保镖手中还端着个黑色托盘,而托盘上面则是厨房营养师为谭知礼精心烹饪晚餐,是非常简单三菜汤,不加葱不加蒜不加姜,且都是很淡口味几道菜。之前谭知礼很喜欢吃这些菜,但现在看来,这些菜也是索然无味。
保镖将托盘里面饭菜都放到房间小圆桌上,微微鞠躬,说道:“请您慢用。”
alpha冰冷目光落在保镖身上,他以肉眼可见速度将桌面上那把水果刀横在保镖颈侧,并将保镖两只手腕死死地固定在身后,让保镖没法逃走。alpha身手很好,他当时没有办法对付群保镖,但是对
“开门!”
“放出去!”
“耳朵聋吗?”
他手指撞在门板上,指骨突起位置都被摩红,还渗透出点点猩红血渍,只可惜远在谭家老宅时醉惜并不知道他发疯似捶门。
门外保镖都是收到时醉惜指示,不管谭知礼怎发疯,都不能够将门给打开。
撞击声。
时醉惜心脏有瞬间疼意,可这种情感很快就消散,她看眼地上连动都动不alpha,沉声道:“扶他回房间,没有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保镖们应声是,将瘫在地上毫无知觉alpha给扶起来,并带到二楼卧室里。
原本关押柏舟卧室,成为alpha囚笼。
按照时醉惜命令,alpha主卧外面守着两位保镖,走廊、楼客厅、小花园、庭院门口也都换上时醉惜带来保镖,现在浅水湾已经是固若金汤。
时醉惜就是个心狠女人,她不在乎谭家财产,但她却不能看着令她深痛恶绝小野种们得到财产继承权跨到她头上作威作福,所以她才会将谭知礼软禁起来,逼着谭知礼跟素未谋面omega结婚。
这些道理,谭知礼也是懂得。
谭知礼在锤半个小时门以后,他也累,双原本白皙手指却是血迹斑驳,没块肉完整,空气里漫溢着浓郁血腥味,那都是从他手上发散出来味道。他放下满是猩血手指,无力地垂在身侧西裤上。
他没有去拿药箱包扎,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后,他眼里像是有霎迷茫,很快,眼睛里又被阴狠所替代。
大概是过几分钟,那道被焊死门被保镖给推开。
alpha就算想要飞出去,也是插翅难飞。
这针麻醉剂大概可以维持八个小时左右时间,等谭知礼醒过来时,已经到晚上九点多钟。麻醉剂都是有副作用,他醒来后眼神涣散,难以聚焦,过好几分钟,他才勉强能够看清周遭环境,映入眼帘是片光可鉴人瓷砖。
他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感觉到大脑处还隐约传来针扎般痛感,大概是打麻醉剂后遗症。
这世界上母亲大多数都是疼爱自己孩子,也只有时醉惜这种心肠歹毒、手段毒辣omega母亲才会对自己孩子痛下狠手。
他颤巍巍地床上起来,望眼面前犹如山壑般难以跨越房门,颤下灰黑睫毛,抿抿嘴角,慢慢地走到房门前,他手指紧握成拳,猛力地捶打着门板,声音震耳欲聋,但铝合金门却还是纹丝未动,似乎是根本没有受到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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