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停下脚步,打量着面前青年,他并不认识这位同学,“有什事情吗?同学。”
“是这样子,你们寝室乔治在打篮球时候受伤,现在在医务室里,你赶紧过去趟,他情况很危急。”那位同学语速很快。
柏舟跟乔治相处很融洽,乍然听到乔治受伤,他大脑就好像是断裂琴弦样,没能来得及思考,他拧着眉,“好,这就去找他,谢谢。”
他面前青年露出个赧然笑意,他摸下脑袋,“嗯。”
等柏舟转身奔向医务室时,他背后青年脚踢飞脚边篮球,脸上露出个深不可测笑意。
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医院陪床很不舒服,得先上床补觉。”
听到这里,乔治跟霍顿面露遗憾,但他们还是放柏舟上床休息。
柏舟连鞋子都来不及用手脱,直接将鞋子踢开,骨碌钻入柔软被子里,这条被子是蚕丝被,看着薄,却很暖和。在阳光明媚天气里,柏舟还拿去走廊晒过被子除螨,现在盖着很舒服,刚躺上床,顿时觉得昏昏欲睡,眼睫重重地阖紧,不会儿,床上就传来他均匀呼吸声。
霍顿跟乔治相互对视眼,笑笑,也没打扰柏舟休息,都沉默带上课本去图书馆学习。
柏舟这觉就睡到天黑才快起来,他伸个懒腰,舒舒服服地起来洗漱洗澡。
医务室距离寝室很远,周遭很安静,隐约能听到树叶被风吹得不堪重负地掉落声。道路两旁灯光不算亮,被铁锈啃噬过路灯发出闪闪诡异光芒,似乎下刻老路灯就会罢工不干。柏舟着急要去医务室找乔治,连身后跟人都没有发现。
团漆黑影子将他兜头罩住,他后知后觉感到危险,步子缓下来,他回头看眼,他面前站着几个寸头y国人。
他发出声微不足道尖叫,面前男人眼疾手快拿出浸药布,捂住他嘴,他闻到布刺鼻药味,挣扎没几秒钟时间,求救声淹没在他喉咙里。
刷完牙,霍顿跟乔治刚好从拥挤食堂里回来,他们还顺便给柏舟打包食物,柏舟感动死,给他们个个拥抱-
接下来段时间,柏舟都过着按部就班平淡生活,每天就是图书馆、寝室、教室三点线。到周五这天,柏舟要去上选修课,霍顿跟乔治跟他选修课不样,因此他是个人去教室上选修课。
选修课课程很无聊,别同学都在昏昏欲睡,只有柏舟个学生精神抖擞地听着教授唾沫星子,到下课时,天快要黑,柏舟收拾着桌面课本,等到夜幕降临时,才慢吞吞地跟在人群后面离开教室。
选修课教室是在学校最偏僻位置,从这栋楼到学校食堂,需要走十几分钟。柏舟背着书包,走在僻静路上,绿化带旁边两侧灯光都逐亮起来,不至于让人觉得置身在恐怖片里。
路过操场时,个看着很眼生同学从操场那处跑出来,那位同学发色是黑色,瞳孔也是黑,他在天寒地冻时节里光着膀子,肌肉上冒出汗。他跑到柏舟面前停下,脸上很焦灼,“你叫Zhou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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