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林金海是个怂包,被吓厚嘴唇不停哆嗦,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述懒得跟他拉扯,直起腰,歪头看向王馨:“王阿姨,您这要去哪儿啊?”
王馨偷偷摸摸想跑脚步尴尬停住。
她把搭在门把上手缩回来,仍嫌不够,连忙把胳膊背到身后,生怕陈述怒之下把她手砍。
她艰涩堆起笑,试图打感情牌:“小述,你妹妹午睡需要人陪,要不然会儿起来该哭闹,你就让阿姨去吧,阿姨绝对不打扰你们。”
同样也确信陈述不会动手。
“没关系啊。”陈述表情都没变下,他彻底走近,站在林金海旁边,低喃着:“毁便毁,本来也没什好。”
随着他话,刀尖没入皮肤,血液甜腥味儿在空气中蔓延。
“不过呀,就算毁,也拉着你们起,都别想好过。”陈述说。
林金海动不动。
他贪图时之快,把对前妻所有不满都发·泄在这个儿子身上,越来越熟练和不管不顾,终于要酿成横祸吗……
不对,不可能,今天和往常也没区别,没道理之前可以,今天陈述就受不。
不就是道个歉而已吗,有什严重。
他定是在吓唬他们。
认定这点,林金海梗起脖子:“来啊,有本事你动老子根汗毛试试!”
”
“陈述!”林金海猛站起来,看起来想掀桌,脸都气红,还有点不可置信:“你疯?!”
“疯?”陈述低低嗤笑声,行走时浑身骨骼咔咔作响,是保持同个姿势僵久所致,他走向林金海,眼睑微垂,嗓音淡淡:“可是精神病啊,杀人都不用蹲监狱那种,你猜呢?”
“你少吓唬人,没老子,你连大学都上不,在这儿摆什谱。”林金海说。
“说,只要妈东西,你听不懂。”陈述步步紧逼,他比大腹便便林金海高几公分,还是很有压迫感:“还是说,你就没想过要给,把叫回来,也只是戏耍通?”
林金海:“?”
他好像娶到种很新老婆。
完全不顾他死
他像是吓傻,眼珠惊恐放大凸出,死死盯着自己被刺肩膀,大气都不敢喘。
陈述顺着力道,把他推到椅子上,接着抽出刀,随手在林金海脸上拍拍。
他还是那句话。
“妈留下东西在哪。”
“她、她她她……”
陈述未曾被激怒,他慢条斯理活动着手腕,精致称手刀柄在他指节转来转去。
他玩着刀,声音平平:“最后再问次,妈东西在哪?”
“老子凭什告诉你?!”林金海有些紧张握住躺椅扶手,强撑着才没有继续后退,他瞪陈述,提醒他:“你说对,就是把你叫回来戏耍通,那女人留下东西,就没打算给你。陈述,你今年高三,就算不用蹲监狱,你这辈子也毁。”
就因为陈述后顾之忧太多,生活,学业,时间成本,林金海才如此胆大。
他笃定陈述不敢反抗。
林金海下意识往后退。
他终于发现不对劲。
陈述状态……不对。
最简单兵法都说过,不能把敌人逼到绝境,后果不堪设想。
直到陈述拈起桌上果盘里水果刀,林金海才真正开始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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