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江被电话吵醒时愤怒情绪达到顶峰。
他可算明白什是流年不利,自从陈述跑,他就开始事事不顺,烦闷不行,连最爱吃外卖都不香。
现在就连在车上补个觉都睡不好!!
因此,他恶声恶气,眼睛都没睁:“谁啊?”
“喂,迟哥……”另头男生强作镇定,实际上声音都飘:“你在哪儿呢,能不能来春市趟?陈哥出事。”
他俩很快到达那栋小洋房,哐当敲半天门,就差大喊声妖怪放开爷爷。
大概敲两分钟,门开。
他们心心念念、担心受人欺负陈述站在里面,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他满身血污,刀还捏在手里,黝黑瞳仁盯着他们,像个无感情杀人机器。
两两相望,都静默。
过几秒,陈述嗓音有点哑说:“别管,赶紧走。”
林金海不敢叫。
“妈东西在哪?”
“……”
林金海开始东张西望,装疯卖傻。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述这人有个坏习惯。
他爱破罐子破摔。
当初明明以为迟江是林金海安排监视他,他还是跟着走。
因为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如果事情很糟糕,他不会先想解决方式,而是会顺着来,看看再糟糕能到哪里去。
活。
“不可以噢。”陈述摇摇头,抬起手,刀尖指着王馨,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过来。”
他语气跟唤狗没什区别,王馨屈辱撇嘴,踩着高跟鞋往这边走两步。
“坐到他旁边。”陈述命令。
那可不成,坐他旁边会儿被捅不就多她个吗。
迟江花
说完,哐当,门又关上。
方晏知嘴巴张成O形,他推李梁把,呆滞道:“你掐下,是在做梦吧。”
“掐尼玛!”李梁直接爆粗口,他猛拍方晏知下,惊怒交加同时还不忘压低声音:“他会坐牢!”
“那那那怎办?”方晏知慌神,“们要报警吗?”
“报个屁!”李梁勉强冷静下来,他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个号码。
陈述二话不说,对着他另边肩膀捅下去。
和上次浅浅刺入不同,这下陈述用大力气,几乎把林金海捅个对穿。
而他自己因为凑太近,也被溅脸血。
“陈哥怎回事啊,打电话也不接。”李梁第n次拨过去,得到还是那句冰冷无人接听,他有点急,问方晏知:“他不会又在家出什事吧?”
方晏知心说你问问谁,提议:“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他从来不是男主,没那多优良品德。
陈述弯下腰,点点凑近林金海脸,没拿刀手捏住对方脖颈皮,往上提。
“知道吗,这里就是气管,只需要轻轻划……”
陈述还没做什,林金海已经开始嗷嗷叫唤。
“闭嘴。”陈述皱眉。
王馨连连摇头:“小述,阿姨也不知道你要东西在哪,要不然阿姨早给你……”
“让你,坐过来。”陈述字顿。
片刻后,夫妻两个排排坐,被窗帘丝带绑在椅子上。
陈述搜出他俩手机,丢到旁边。
林金海已经快被吓尿,个劲抖,眼睛里恐惧都要溢出来:“你,你到底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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