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忧愣
下，眼眶不由得红，又听她调侃道：“怎
不和柳寻芹说开，却紧张兮兮地跑到
这里来。”
“往日你见着最多
是她，那可不是。本座知道有何用？”
“那、那您能转告她吗，不敢去。”
那小崽子小脸煞白，纠结地拧着袖子，几层薄薄布料，揪成条线，期期艾
明无忧睁大双眼，嘴巴张张，听得叹为观止。
“咳。”
少女乌茸茸脑袋被揉揉，越长歌笑道：“没有说你来不好意思。怎，小无忧瞧着颇有心事，是想要说什？”
明无忧回过神来，仰起脑袋，声音细如蚊吶：“越长老……那天……拿蕴毒丹方子，不是想偷东西。炼成几颗固元丹以后，弟子生怕在人前紧张又出岔子，便想巩固下。听人说，这种丹药难度更甚，炼好这种，别什也不怕……，本是想炼完再放回去。弟子知错。”
她这语无伦次地憋完以后，越长老却难得没有说话。
“嗯。”明无忧说：“如果您那天没有及时捎着去找师尊，可能就没。师尊让谢您，也觉得，合该是要谢谢越长老。”
明无忧说着说着，发觉有点不对劲。
待听到前面时，越长老只是客气地笑，直到听到“师尊让谢您”这几个字眼时，越长老略抬眉梢，那双凤眸也眯得若有所思。
“这样啊……”
明无忧本以为，越长老是想说些推辞话，于是暗暗在心中打好底稿。
门外暮色里，立着个少女，瞧见越长歌来，弯弯那双月牙样眼睛，只是眉宇之间似乎有些愁绪，轻易挥散不开。
“越长老。”
是明无忧。
“是你啊。怎想着寻到这里来？”
越长歌见这孩子穿得有点单薄，又在不断地搓着手，便很快将人揪进来，反手将门合拢，边往里走边道：“手上伤好吗？身子可有别不适？有话定记得和你师尊讲。”
室内静默。
明无忧心情愈发紧张，仿佛在听审判样。
她心中微酸，又要忍不住落下泪来。不过觉着太过丢脸，只好硬憋着。
正有些自卑惶恐时，落到头顶上那只手又摸摸她，这次倒不像是在逗猫似，反而是温柔许多。
“这事？你可比峰上那群牛鬼蛇神乖巧多。下次记得拿什东西都和你师尊讲声，她本也是担心人出事，严厉在所难免，应当没有讨厌你意思。”
没想到那桌面上，猛地敲。
“也是啊～”
越长老欣然点头：“毕竟本座也算是慧眼如炬，纠正你家师尊带孩子谬误，堪称功不可没。”
说着说着，语气又自愉悦中带分羞涩，她支起下巴笑：“真是……这人也真是，还要差着你来讲，把年纪这口是心非吗？真可爱。”
“……”
“都挺好。”
她亮出手心，之前粘腻成块脏东西地方，现在已是白白嫩嫩。越长歌仔细看，确，连任何点浅疤也没有留下。
师姐给药膏果然不凡。
明无忧突然自衣袖中摸出个小盒，双手递给她，相当认真地说：“这是自己做些清心丹。”
越长歌将其端起，指尖扣在角，摩挲着外壳，她弯唇道：“怎，这是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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