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又爱不释手地，捧着揉
揉。只觉掌心中触感柔软，吹弹可破……师姐这张年轻
脸蛋啊，果然哪里都是水灵灵。
揉到第二下时，柳寻芹终于反应起来，
把攥住她作乱手。
“什
时辰。”
她声音很轻，还带着朦胧睡意。
比起平时，柔得过分。
随着茶杯举砸过来，还没触碰到她额角时……
梦境画面破碎成大片，而后又变成小片小片粉末，粉尘之中，药王府几笔几划不复存在，又扭曲成养天宗几个陈词滥调字眼。
柳寻芹朦胧地醒来，嗅到股勾人花香，甜得能从空气里挤出蜜来。香味之中又混点切切琴音，调子散漫柔和，如同滚珠落盘。
她眼睫下压，倏地向上抬。
室内昏暗，窗帘也被拉个死紧。柳寻芹时看不清面前是何物，稍微动，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搂在怀里。
端坐于画像之中。
“家主，那药方写错。错就是错。”年少姑娘冷淡至极，每个字都砸得斩钉截铁：“不能用。”
旁母亲尴尬地笑笑，把将她拉住，蹙眉训不懂事：“写成这方子时长辈们都见着，他们还没你懂？！你才学几年就如此心高气傲，日后怎堪大用。”
“至少比群指鹿为马庸医有用。”
“柳寻芹……你先出去！”
越长歌似乎明白为何柳寻芹每日在人前都冷着脸，讲话声音压得也相当正经。
她这会儿开口声音清正中又带着丝娇柔，像是初醒林中精怪，倘若幻化成人，大抵也是这样美貌少女。
不稍微严肃冷漠点，那可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柳长老——人人都忍不住摸摸头或亲死她。这种场面，对于医仙大人饱经六百多年风霜心灵，定是难以想象摧残。
“醒？”
柳寻芹虽然睁开眼睛，还未彻底清醒。
很久没有睡眠，偶然来这次，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甚至略带茫然。
越长歌翘着唇角，低头看去。柳寻芹不再冷着脸时候，模样显得娟丽美貌。而这副神态落到越长歌眼中——她果然是要可爱死自己。
毫无自制力越长老伸出正拨弦纤纤素手，趁着她初醒，飞快地捏她脸颊把。
十四岁她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六百余岁柳长老却看得自嘲声，当时没有人回答她，后来也没有。很多年后自己醒过事来，愈发觉得这质问青涩又可笑。
就像指鹿为马人般——难不成是真不认识鹿？倒也不尽然。那群老狐狸，揣着胡涂当明白，从头到尾认真计较药方，只有她个而已。
仅有她个人而已。
“为何不改？”她冷冷质问道：“治废人，家主难道引以为豪。就如同上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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