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侧身躺着,划过凹陷腰肢,“往上蔓延。”
柳寻芹目光在她腰窝处多留段时间,下意识追随着她指尖挪动方向。
直点上心口。
指尖隔着单薄衣料压出印痕,仿佛正在摁着块芬香四溢柔软软白糕点,松开就回弹。
她每块骨头
“帮师姐花钱。”
面前女人调笑地咬着下唇:“嗯……本座只擅长这个。”
赶在师姐将她丢出去之前,越长歌颇有自知之明地阖上双眼,继续讲述她中毒心得。
她理理衣襟,轻咳声。
“那丹药入口即化,味道闹得脑中嗡嗡作响,时心中悲苦至极,仔细咂摸之间,竟觉比人生还要苦些……又于朦胧思绪中恍然念起,多年前你端来碗鸡汤,也是这般让人震撼口感,念到此时,不由得潸然泪下,好像看见——”
柳寻芹那笔杆子几番想落下,又点不下去。她蹙眉顿顿:“……喂药就不用这详细。”
“还有。”
“少写点那话本子。”她冷声道。
这股三流艳情话本味儿实在冲人,件寻常小事从越长歌嘴里讲出来就变得不那寻常。
柳寻芹不自觉摩挲下指尖,真……有牵丝吗?
细微动作可爱到,连白她眼弧度都轻微许多。
——为什自己看上女人这奇怪?
越长歌悲观地想。
——本座除眼光欠缺些,倒也没什别缺点,说也是,这天底下哪有完人?
越长歌逐渐乐观起来。
“重点。”柳寻芹提醒她。
听出越长歌讽刺她下厨手艺。柳寻芹又垂下眼睫,默默补句:“……爱吃不吃。”
越长歌微不可闻地翘着唇角,将眉梢抬起,目光却往下瞥,脸无辜地说:“随后就觉得烧起来呢。”
她指点着自己丹田。
“自此处开始。”
“怎?”越长歌倒在床上,自脸颊上拨开头发,嗔道:“不然你养?况且话本子多有意思。”
谈起生财之道,越长歌注意力下子就散,她玩着自己截发尾,突然又扭过腰来,双凤眸里仿佛窥见巨大生意,璀璨起来。
“等等。”她轻吸口气:“柳柳,算下,你若是勤勉些,每个人算半柱香时辰,那天下来不休不眠,你当是能收治百来个病患,自月初出诊持续至月末,算每个给你这多,那每月便是这多——”
她比个手势,羡慕地看着柳寻芹:“你确实养得起人家呢,顺带整个黄钟峰。医仙大人,考虑考虑?救苦救难?”
“是救苦救难。”柳寻芹反问:“那你干什?”
她软软地支起身子,定定神:“先说好,这危险事情,给记在账上。”
得到柳寻芹肯定以后,越长歌心满意足地躺回去。开始口述自己感受。
“先是嗅到点儿淡淡八瓣幽兰味道,随后便觉得唇上挨个软物,这手心还挺柔软,温温凉凉,垂下衣衫落在脖子上,蹭得略微带点痒意。”
“根手指自唇上滑入,很快舌尖也尝到那股清淡药草香。它抵着上颚,颇有技巧将嘴撑开道缝隙,很快,那枚丹药便灵活地滚进来,你在撤下手时,带出道纤细银丝——”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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