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留下什
。除
骸骨和几张草草记着烹饪之法
破纸。后人有才思敏捷者发觉，可以将两种不同灵草
并服食，这样竟莫名其妙地不会吃死人，但也说不好。”
“这其中道理，自有人研究过。大抵也是次又次试出来。”柳寻芹想想：“其后自然而然地，又有人发现可以碾碎、煅烧、通过火灵根修士将其炼成团，提升修为愈发显著。正如
先前所言，有时旦混合不好，本想炼成辅以修行用灵丹，结果丹毒太过，完全可以当做毒药用……这些残次品，或可称之为这颗蕴毒丹前身。”
满地追着草啃小人逐渐体面起来，变成石锅面前烧得灰头土脸小人，最后那小人终于如
柳寻芹叹口气：“这个说来话长。你该是知道，并不是每种想法都能如愿。嗯？”
“兴许得追溯到丹道形成雏形之初。第批尝试着将天地灵气纳为己有修道之人……其中有位寻常药师，名姓已经不详，他资质不够，日常吐纳太过缓慢，却又不甘心放弃修行，决定另择旁门左道。”
柳寻芹说着放下笔，她指尖在虚空中点点，点淡淡白色光芒亮起来。
“在观察些草药时，他发现有些罕见草木也有灵智，能够化天地灵气为己有。如是便动心思，从各地搜罗来些稀罕草药吃掉。”
灵力带来微芒如繁星闪烁，逐渐汇集成个小人儿，追着满地草啃。
都生得很好，腰处腿处皆无病变，曲线流畅。她肤嫩唇色红润，气血不错。不算瘦，但也不胖，人是匀称。
这样人不容易得病，也是，师妹自小就活蹦乱跳。
医仙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正用挑剔眼光遍观她全身。
毫无疑问地，并没有挑剔出什毛病来。
她并没有走神很久，浅吸口气，又回到寻常状态，不去看那女人戳在心口手指，问道：“有感觉到呼吸困难。”
越长歌伸出指，将那些灵芒扰乱：“还挺活灵活现。然后？”
“后来太过贪心，吃死。”师姐用平淡语气说句可笑且残忍话：“没有得证大道。”
“……真惨啊。”
越长歌虽感叹着，却忍不住笑声：“没想到你们丹道祖宗，瞧起来脑袋不甚灵光？”
“是？”柳寻芹却不怎赞同：“毕竟那时并没有前辈留下来手记，不知相生相克说，也不懂得如何祛除灵草中毒素，只能野蛮地吞食——时代局限罢。这样蠢事还有许多。不过也正是因着这些荒谬探索……才能有后世些看起来不那荒谬炼丹之术。”
“嗯……点点。”越长歌问：“这不是上次小无忧还过来丹方吗？怎和她症状不同？”
“嗯，是从篇名不经传古籍里临摹下来，前后有多次修改。”柳寻芹执笔不知在写些什，因此回答得略微有些慢：“……放在药阁抽屉里那份，是最原始次尝试，出自于千两百年前位喜好研究丹道散修。”
“这些炼丹。”
越长歌思忖道：“怎总喜欢研究这种五毒俱全，也不怕空耗光阴？寻常人思维，不应该都是追求能巩固修为，或是疗愈内伤……这些对修行有点儿好处丹药吗。”
“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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