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是头疼
样子。
“咚咚咚。”
门外，有
道声音说：“师尊，您已经连着三日没出门
。您……还好吗？”
“
没事。”
“哦！”
现在不会吗？
柳寻芹视线慢慢朦胧，灯火因为手松而坠落，正欲合上眼睛响应时，然而下刻舌尖却疼，被另人衔咬住，刺意过后，自己倏地尝到咸腥味。
越长歌很快地抽离，清凉空气灌入两人唇间。
松开。
石床上大美人伸个懒腰，发出声小猫般婉转轻哼。
柳寻芹伸出根手指，在她脸颊上戳戳。薄红肌肤下陷，很快又弹起来，手感还不错。
但总之是没戳醒。
医仙大人微微低下头去，正欲观察她下，结果迎面两根手臂突然环起来，下子拢住她颈。
瞬息之间，她被迫勾着压下去，眼前是越长歌极速放大脸。
伴随着声闷哼，两个人嘴撞在起。
她阖上眼睫，那点鸦色在微微发颤。
手里茶杯越捏越紧，几乎要被她无意识地捏碎。
柳寻芹意识到自己在享受什
以后，突如其来反感如潮水般涌现。
她蹙眉睁开眼睛，终于抬手，将那株努力贴近越长歌小藤蔓施法撤下来。
丹田之内让人上瘾痛意顿时消失。
阵窸窸窣窣声响，明无忧声音在隔壁响起：“越长老，您不用担心，师尊她没事。”
隔壁女人发出声轻叹，似乎是有些发愁：“小无忧，你师尊总说忘些什。本座个答不上来，她便气得三日没和说句话。到底忘什？”
明无忧声音：“……这弟子怎知道呢。”
柳寻芹将厚重古籍砰地声合上，从摩挲书页手指动向来看，略微显出丝烦躁。
越长歌将那声摔书声听得分明，她眉尾动动，在明无忧也没注意到时，显出
她顺便还舔下红润唇。
翻个身。
就此晕得不知死活。
春\药喝多脑子会坏掉吗。
医仙大人这几天直在研究此事，以至于闭门不出。她在翻书时另只手抵着下唇，这时候似乎还能回味起舌尖鲜明痛意。
她浑身僵硬，忍疼之余，陌生地感觉着那双柔软唇舌刮过自己，然后底下女人偏头，揪着她吻得更深入些。
这吻很深，却有些慵懒，像是还没睡醒似调子。
满鼻都是花香，瞬间头脑自然是愣怔。那双向来缄默唇被人顶开，此刻也不知道要发出什声音更好，只能微张着，点点感觉着对方动作。
这个亲吻让她想起很多，譬如早就褪色画面，也是发生在这样满是石壁地方，紧随而来是……百年相互避让。
百年避让之间，柳寻芹止不住回忆那次痛苦，痛苦之中却仍有欢愉。可惜随着记忆淡去，欢愉只剩下点点，变得愈发朦胧，而师妹那时被很讨厌人做这种事，应当只剩下恶心。
寂静得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地下石室里，她拿舌尖抵住上颚，调整下呼吸，听见自己心跳声渐渐平复。
“越长歌？”
柳寻芹唤声。
没见她回答。
再走近看，石床上女人双眸静闭着，云鬓花容间，仿佛有雾气穿行，隔着老远都能觉出慢慢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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