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惊得慌忙捂嘴,结果碗也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越长歌在昏睡中个激灵,被温热汤水彻底泼个清醒。
她双睫颤颤,抖落掉沾染汤珠子,又嘶声,拿衣袖擦脸,带上丝婉转哭腔:“…
她伸手摸摸她家师尊发梢,像个长辈样。
随即大师姐给三师妹使个眼色:“愣着干嘛,你看她喝成这样还能理事吗?熬醒酒汤去。”
“来来来来——”
远处四师妹端着碗边跑边喊着:“早就熬好啦——”
“你慢点!!!”
狐狸瞳孔顿时放大,竖针变成圆孔。
亲完之后,越长歌把撒开丹秋,歪歪扭扭靠在椅子上,撑着额头,长睫下掩,模样又变得优雅起来。
“看起来师尊醉得不轻。”
陈跃然眼看着二师姐挣脱跳走。
丹秋逃命般消失在黄钟峰角,似乎隔很远很远,才心疼地舔起自己漂亮蓬松狐尾,并且投过来个幽怨眼神。
醉醺醺越长歌眯起眼眸,回头虚虚看陈跃然眼,似乎有些茫然。
她突然哽咽起来。
她嘴里喊着“小叶子”,把挂在陈跃然身上,眼睛闭顿时泪溅三尺,哭得梨花带雨:“你听说……为师命好苦,那个女人抢血汗钱还不理……这事是不是云舒尘做推手,柳寻芹怎可能会查到账上去?!老娘掐死她个瘪三!!这也就算柳长老还不理……她为什不理啊?”
陈跃然面露惊恐,用吃奶劲儿将她抵开。
越长歌仿佛没长腰样,顺势向叶梦期身上倒去。
“你家小草要枯萎。”
门开线,露出半个影子,那盆草被很快端进去,快得越长歌几乎没看清楚柳寻芹人。
砰地声。
门把关紧。
越长歌手还维持着端草姿势:“……”
慕容安路跑来,被大师姐吼得止步。
结果手中汤却还在往前奔流不息。
哗啦声。
泼她亲爱师尊脸。
“师尊!”
满地都是碎瓷,鼻息之间全是酒气。
叶梦期发觉越长歌捂着嘴咳几声,她颇觉不妙,总感觉师尊下秒就能吐出来,连忙将她扶正些。
“不能再继续喝。”叶梦期把抢下她手中酒盏。
叶梦期看着越长歌眼角泪痕半干,糊在脸上,瞧上去有些脆弱,很难和平日嚣张明艳那个女人联系起来。
感情这件事,有时候就是这让人头疼。对?
“亲下很过分吗?很过分吗?本座有那不堪吗?”
叶梦期眼看着越长歌都快亲过来,她额间抽,立马抓起旁睡懒觉红毛狐狸,将那狐狸尾巴怼过去,挡住这个女人恐怖趋势。
“嘤!!!”
阵撕心裂肺狐狸叫。
叶梦期和陈跃然看着师尊——在那只红色毛团尾巴上,泄愤似地亲二十来口。
看起来师姐还在自闭。
“好,说这些作甚,不如喝个高兴——”
黄钟峰上,越长老柔若无骨地坐着,她把着个酒盏,手醉醺醺地托起来,递到叶梦期嘴边,顺手还勾下她下巴:“来,小跃然。你酒量不会还和小时候样?陪为师喝杯。”
叶梦期叹口气,将她轻浮手把拿捏住。
陈跃然有些尴尬:“……在这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