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唤她。
越长歌就这样任由她拉着,却骤然回过头:“觉得很突然?!本座已经等你小半个月,期间很多次思忖着你再来找次——不管是干什都好,找理论,安慰,怎样都会原谅你。结果……结果你真次也没来。”
“遣几封例行关心信件,传几声无所谓音讯就此作罢,不知道还以为住北荒你住南海,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地。那花盆看,怎?这就是医仙大人悉心裁决过,认为在身上所值得花费精力?连底下守则都是别人代写?少得可怜小点?”
“平日不喜和人相处,哪怕是你,也仍希望有定独立空间。这个观点在从前便有和你讲过。”柳寻芹微微蹙眉:“但花在你身上精力和心思并不少,这句话问心无愧。”
“罢。不想和你争辩,就这样。”越长歌将她手撇开,“你不出去?先走。”
实际上医仙大人是个专注人,每当全心全意做件事时便不会多思忖别。越长歌离去那晚,她曾经花宿来思忖自己应该说些什为好,但紧接着这个思绪被打断,她不得不投入大量精力来优先处理灵素峰和徒弟们事。
兼之从三弟子口中得知越长歌下山玩乐,看似并不是很伤心……在两相权衡取其重时,这件事也让她做出误判。
这个思维方式曾经让她受益良多,年少时体现在可以优秀地完成各项艰难课业,如今则让她能利落地完成宗门内务。
而当她专注点重新转回上个时,柳寻芹后知后觉地反省,好像确实是隔太长间隔。
她微微垂下眼睫,闭眼懊恼小会儿。随后又抬起眼睛,认真地说:“下次不会这样。”
寻芹进门就看见那盆九转回魂草,现在已经被装饰得喧宾夺主。有点太过花哨,几乎与窗台上另外摆着几盆花变得样。
越长歌似乎是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
而越长歌伏在案前,正支着下巴思索着什,模样倒没什大变化。只不知为何,脸颊尖上似乎清减些许,整个人瞧着气色有些憔悴,没有以往那般神采飞扬。
那双漂亮又贵气凤眸似乎正在发呆,慢慢盯在柳寻芹身上,里头茫然很快化为实质冷淡。
“出去。”越长歌率先赶客。
“就这样。”柳寻芹将这三个字重复遍,她顿顿,“别说半就走。你会希望怎样?”
越长歌冷笑声,答
她决定以后优先处理越长歌事。
越长歌瞥她眼,将手里几册话本子跺跺,收在旁。
然后起身就走。
越长歌还没走出门,她顿时感觉腰间衣裳被牵住——相当内敛地只牵角。清淡药香从她背后飘来,幽远得像灵素峰个梦。
“越长歌。”
柳寻芹也怔下,她走进来几步,将手里握着笛子轻轻放在越长歌桌上。
“前几日随行掌门往返东海,近几日宗门内务抽不……”这个女人仍然这冷静地左证着“最近确实忙些”客观事实。
“柳长老。”
越长歌将重音压在前几个字上,后半截则恢复礼貌和疏离:“既然那没时间来找本座,以后也就不要来找。可以?”
此言出,室内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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