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仰慕她
冷静优秀，钟爱她这身不轻易催折气质，这时也痛恨她淡漠。柳寻芹这人像是带刺，只能远观，靠近
只会让人平添伤心。
“长歌。”柳寻芹道：“你是真决意和
算
。”
越长歌心想都到这份上她还在抓重点梳理主要脉络，就跟她整理那些丹方似。从某种程度而言，医仙大人也确是个人才，没情趣到这种令人发指地步。
而自己并不想听这些东西。她只是希望从那张嘴里能蹦出几句温言软语。
这样寻常而顺利成章事，难道还需要自己开口主动要求吗？
累吗？柳寻芹也觉得累，她这几天过得没合眼，
旦处理完宗门要紧内务就来找她。曾经柳医仙过得更累些，小时候忙着修习课业，磨练技艺，年轻时忙着撰写医书，治病救人，被迫参加各大门派药宗邀约。晚年药阁成型，弟子们勉强能对付几个事，她才渐渐淡出，甚至半退休，不再问太多事情。
蹉跎到这时候，她算着自己终于可能有时间腾给那个女人，这才开始真正地去尝试靠近她。
而只不过次波折，她却想直接放弃自己。
柳寻芹攥紧她衣衫，她并没有想要放手。
越长歌感觉柳寻芹犹豫片刻后，抬头亲她下巴，也许只是无意蹭过。她唇薄，看就知道是冷心肝人。此刻正安静地蹭在那里。
案不言而喻。
柳寻芹又道：“这种事情岂能儿戏。认识你六百年，也不是日就是这样，你既然早就无法接受与人相处习惯，为何又要与迈出这步？仅因为次摩擦就要分开？”
她不提这个还好，旦提起这六百年事，越长歌心中某处细微地抽搐下。
“你当谁都喜欢贴六百年冷脸？！从前只是你师妹，无权要求你更多。”
“所以从那个晚上开始，你对期望变高。”柳寻芹声音依旧冷静地剖析着她，“你因为这个埋怨，而你先前却从未同讲过你想法。”
就跟你那丹炉过辈子去吧！
她好不容易因为心疼自个收敛点点脾气再次挑炸。
“算！”越长歌背过身讽刺道：“又怎样？”
此言重重地抛在地上，
腰间那双手臂收紧。
师姐背脊单薄，这样人抱起来很容易让人心软。
越长歌这次被气得狠，她没心软多久，就把把她从身上拽开。
柳寻芹被推搡下，她往后退几步，站定在原地，眉目冷静沉稳，依旧端庄得像根纤纤秀竹。
室内灯火摇曳，光晕散作片。
确，以前她们从来没闹过这样矛盾。
柳寻芹话是对，只是太不给她留情面些。
越长歌双颊因为薄怒生红，眼瞳里气出点泪光，星星点点。她那双本该翘着眼尾走势颓然下来，而眉梢却竖起，不知是发恼还是想哭。
她咽下，涩声道：“……不该期待吗？确实期待很久，期待很多很多年。你主动亲那回，哪怕很轻，也几乎穷尽好几个话本子想象。”
“但是现在……”她声音冷淡下来：“直在期待，直无回声。实在有点累，感觉还没有当你师妹时过得自在。本座也是个人，是人就不可能直高高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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