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她眼,确信她是在盯着这位师长美貌犯花痴,而不是为符箓精深奥妙而陶醉。
师前辈给们人分发张符纸,又兼张例图。随后便轻轻摇着扇子,立在船头眺望太初境美景,副悠然自得模样。
……总感觉她是来度假,教们只是顺路。
“小师妹。”
“小师妹?”
心情略微有些复杂,毕竟没人喜欢关注这种麻烦事,思来想去,最终勉强寻出个可靠由头来……也许是因为救她。
于是本能地继续“救”下去,照顾个不会自理师妹,跟照顾个虚弱病患样。
自打师念绮过来,平日们听课地点变得异常随性,时而是山林,时而是主峰殿前广场,时而是湖上泛着叶舟。
据前辈讲,她不爱在屋里杵上半天,说话也闷得慌。
符箓门里有如此癖好者可不多见,毕竟在往常印象里,画符是个精细而又耗神活,需要安静。
将明日要上课业看看,有不懂字及时问,不懂理念先记着,明日去问师前辈。”
那双凤眸用力烦恼地眨眨,看起来有些不情愿。
好不容易将这个人抛干遍,扯下旁挂着新衣裳丢给她。她伸出胳膊手忙脚乱地接住,有些不熟练地往自己身上套着——其实这件事也是近些日子才会,据她说以前自己只用张开手等着人来穿便好。但是现在没有人会像个家奴般伺候她。也就这般吃穿不愁又无人教养富贵日子,能将她养得这心性稚嫩。
目光始终平视着她,最终聚拢于她胸前。那处已经微微隆起个娇俏弧度,但还不是很明显。
莫名地想……现在她是捉住孩童时代尾巴,再过些日子,恐怕要得给她多穿层布。
云舒尘和她不太熟时候还是叫“小师妹”,连着温和地唤两声,越长歌这才如梦惊醒,将目光从师念绮身上挪到云舒尘脸上。
“小师妹这样靠着,没法子画符。”云舒尘露出个无辜表情。
她点点头,终于打个呵欠直起腰身,终于没有再像个娇娇儿
今日正是泛舟于太初境中部大泽上。此处其实有名字,唤作“方湖”,原先住在此处廖廖数人都这叫惯,所以哪怕名字粗糙也无人去更改它。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这是方湖,方圆几百里也只有这方湖……渐渐,名姓在们弟子之间简约到“大泽”地步。
方湖上,碧波柔柔。舟载着们师门六个小,再加上师前辈个。
瞧她虽说立在船头,人又最为高挑,但是却半点没有重量样,轻得像只浮萍上蜻蜓,船头竟没有下压半分。
足以见得是何等修为。
越长歌自从上舟便很安静,她歪着脑袋靠在云舒尘肩膀上,双眼眸柔亮地盯着师前辈,眨也不眨。
这种事情师尊肯定不会想到,师娘离她住又远,只能由率先考虑。
当她师姐真累,竟然都在这种事上学会未雨绸缪。
这念头起,忽地有些诧异,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时,已经将她纳入规划隅。
只不过,为什?
理智告诉关注眼前这个麻烦还不如多开几炉炼丹精进手艺,为未来谋生鉴定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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