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骗你。三岁看老。”
“不可能!”
“那你从现在开始可以用功。具体地可以
水流将她也冲出来,于是裸着背扒在地面。大抵是没摔到什,还在惊恐地望向那个咕噜噜滚远木桶。
提提衣角,湿片,黏糊糊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故而忍不住责道:“就不能安分点。”
踩着水手将她拎起来,扯开片布三两下将她擦干净。她抬眸瞧着,相当坦荡地张开手臂,当甩手掌柜。
瞧着就有些气人。隔着片布摸上她方才泡软身躯,热润润,泛着淡红,还挺舒服。擦着擦着,气又消下去半。
也罢,权当做慈善。
坐在旁翻书,闲来无事考验她今日认过几个字。
她本是快要浸入桶内愉悦地憋气潜水,这样听,又淅淅沥沥地顶着满头水珠子仰起脸来,盯半晌,装作不会模样。
在蹙眉时,她才噗嗤笑声,流利地答出来。
摩挲纸书页,嗯,还可以。虽说平日瞧着实在不怎聪明,记性却不错。疑心是因为她太过贪玩又懒散,才惯成如今这副不学无术模样。
窗外风雪下得紧,屋内热气氤氲,点着盏橘黄摇曳灯火。随口问,她懒散答,乌湿头发贴在周身,随着人在桶里慢慢地转圈而飘动。
那时太初境条件艰苦,不似如今。
她若想要沐浴,只得自个烧水。
掰着她手瞧瞧,冻得不是很严重,只是现在摸上去还是冷冰冰,不似往日温热。从不知她肌肤娇嫩至此,再这样下去也许会长冻疮。
本是不想管她,可是不去管,这个娇生惯养家伙能生活下去?
相当存疑。
低头将她擦着,迎面却投来道视线,知道她正在打量。但是未曾正眼瞅她。
不知瞧许久,也不知她瞧出什名堂,她突然笑笑,在耳旁热气腾腾地说:“你也好看,和师前辈样。就是太凶,总骂。要是和云师姐说话样温柔就好。”
不愧是她,盯人这久,也就瞧出些浅薄地方。还以为她在今日读书开悟,会讲出更有水平话来。
“在要求旁人对你好言好语之前,能不能自个顶用点。”道。
她别过脸,用下巴怼下:“师娘说还是个小孩子,以后会顶用。”
这是难得能够静谧相处时候,现在想起来,竟恍惚有种隔世温馨。
——但是显然静谧不很久。
砰地声巨响,听见水流奔泄声音。
再就是股莫名温热,欢畅地冲刷到脚边,下意识抬起脚,冲越长歌那边看去。
她不知为何要爬到桶边缘,在这片小水面登高望远,结果很显然地,桶连带着人块儿横下来,砸在地面。
“自己烧点水去。”
在她那间屋子内歇脚,坐在旁,指挥着她去烧开水,再注入放满冷水大木桶中。伸出指尖探探温度,温温热热正好,她才刚从风雪里钻回来不久,不宜泡太热水。
她那时年纪小,倒是毫不顾忌,当着便三下两下扒光衣物,赤条条地抬腿坠入桶中,舒服地坐。
垂下发丝浮起来。
那时也觉得没什好顾忌。毕竟她有也有,都是很正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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