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过来,倒杯热水去。”将茶壶递给她,瞧她那欣然拿去模样,又忍不住多嘴句:“别撒,会烫。”
在云舒尘身后垫个软垫,让那身娇体弱师妹得以坐起来些。她恹恹地靠在旁,瞧着将越长歌提来茶水倒好。她接过茶杯,低眉抿过杯沿,又问道:“师娘呢?”
“她顾看着你良久,难免疲惫,正好替她交接下。”
“还有!”旁越长歌又见缝插针道。
“没有你。”侧眸瞥过她,眼将她瞪回去半寸。虽说这个东西活蹦乱跳,但没人能保证她不被传染,到时候两个齐齐地倒下,那场面实在动人得很。
紧接着她愣愣,似乎终于看清眼前人,眉眼慢慢放松下来,温温和和地说:“你来,师姐。”
“也来呀。”越长歌扒着门发出声招呼,半点不忘见缝插针。
“烧多久。”
把干脆摸上她脸,她却有些僵硬似,忍不住往侧边偏偏头。与她相识时光比越长歌要长,大抵知道她又在介意些莫名其妙方面。从各种意义上而言,两个师妹都不是省油灯,只是让人头疼方向不样。
“也许天。”云舒尘闭上眼,“但是喝过药后,便直在睡着。记不清楚。”
放课以后,与越长歌去到云舒尘住处去探望她。
云师妹睡得很安静,脸颊上还有异样潮红,看起来未曾退烧。又是在病中,故而尤显得苍白憔悴。
余光瞥见越长歌几步上前,及时提着她后衣领子,以种熟悉力道将她重新拽回来。
“人家在睡觉。”竖起根手指抵在嘴边,将声音放轻许多。她好歹意识到什,也许是愧疚升起,立马捂着自己下半边脸,不发出点声音,轻轻地点下头。
“去门口待着。”
“等到回去时候,希望能看到你已经写完今日功课。”
今日外头出点太阳,午后光照得外头金灿灿片。师妹头顶上几根旁逸斜出头发毛都得以瞧得分分明明。
“当然会写,用不着你催。”她不乐意道。
几缕发丝随着她动弹晃晃
她肌肤滚烫,但是丁点汗也不曾出,又往下滑去,摸住脉搏,跳得突突地,仿佛在用尽最后分力气挣跳,颇有竭泽而渔感觉。
“喝跟没喝似。”问道:“药方呢。”
“师姐知道体质,每次耗时候长……”她还没说几句话,突然咳得惊天动地,兼之脸虚脱相,着实吓人得很,挺怀疑她下瞬就能把肺咳碎吐出来。
“越长歌。”
门框影子动动,露出半边脸来,幽怨地看过来:“不是刚才还说不准过来。”
她目光流露出丝控诉,似乎有些不情愿,以气音问道:“那你呢?”
“别问多,做到‘应该’。”
她似乎还想再说些什,听到这话时僵僵,终于是无可奈何地妥协,虽然还是瞪眼。再迈着大步小心翼翼地踩回门边。
慢慢靠近云舒尘,俯下身子去,掀开她被褥角,去寻她手腕。还未搭上,她在梦里猛地抽搐,突然睁开双眼把握紧手。
她喘着气,双眸直直盯着,里头有分初醒戒备,几乎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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