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大厅摆四五桌,吃饭时候闹哄哄,裴淞坐在门边那个桌上,路城山在主桌,时不时飘过去道目光,被大家挡着什都看不到。
然后就发微信,像那个刚谈上恋爱,刻都不能分开高中情侣。
「裴淞:两千斤茶叶好喝吗?」
「路城山:般,喝口你。」
「裴淞:?」
“误会,以为你才是纯情男大。”路城山笑笑。
坦白讲纯不纯情完全要看当下境遇,譬如昨晚那种情况和氛围,他就不可能当个纯情男大。想到这儿,裴淞不由地咽下,他甚至还有点想再摸下路城山背沟。
然后赶紧摇摇头,迫使自己别想。
路城山:“甩头做什?”
裴淞答道:“把你甩出大脑。”
。
“孙旭说车已经到赛会。”路城山说,“盘龙古道之后,到元旦,就只剩最后场越野竞速。”
“路工。”裴淞握着方向盘,换上认真语气,“当初,你选择和车队续约,是因为……吗?”
这是裴淞第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说路城山早就对自己有心动话,那当初续约决定,是否自己在定程度上影响他。
“这重要吗?”路城山反问,“已经发生事情,不用去管它。”
问号刚发出去,路城山已经站在他椅子背后,伸过来条胳膊拿走他杯子,仰头喝口。
裴淞回头,勾勾手指示意他弯腰:“你们那桌还有西瓜吗,偷偷给拿片。”
“等着。”路城山折回去。
从桌上果盘拿西瓜走这种行为,通常情况下对方是不足十岁儿童。路城山挑他们桌上最中间那片西瓜,拿过
“……”
最后200公里路城山来开,天黑之后到喀什。
和车队后勤组汇合第时间,路城山上运输车检查下阿斯顿·马丁Vanquish,确认它没有因长途颠簸有损伤之后才从运输车大后挂车厢里出来。
出来时候裴淞已经被赛会人带去吃饭,赛会在这边包下两栋酒店给车组们住,房间很宽裕,基本人间。吃饭时候两个人也被岔开来坐,路城山被簇拥着去领导桌,裴淞和后勤组桌。
放在从前其实是挺正常,路城山那边都是赛会管理层,他们不喝酒,特意给路城山带罐大佛龙井。这就是常规大人桌和小孩儿桌,大人桌喝2000块斤茶叶,小孩儿桌喝20块大瓶可乐。
那就是有自己部分原因。裴淞轻声叹口气:“这不重要,但不想你做你不喜欢事。”
听这话,路城山先是怔,然后看向他。他开车很专心,俊逸侧脸有着流畅下颌线条,路城山细细端详着他。他有时候就是个小孩儿,为录下自己承认是处男而假装郁闷;有时候又意外很成熟,能说出‘不想你做你不喜欢事’这样话。
“没有不喜欢。”路城山温声说,“百多年前英国贵族们认为巨大噪音内燃机永远无法替代优雅马车,百多年后们认为蚊子哼样电瓶永远无法替代内燃机,是个道理,只是想通。”
“不过。”路城山补充,“确实有私心,想和你多共事段时间。”
共事,裴淞咂下这两个字,笑:“搞这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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