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裴淞早把手伸到他背后,顺着他那道背沟摸几个来回。路城山只安静地抱着他,在夜风里嗅着他肩窝。
“路工。”裴淞嘴和下巴在他锁骨里埋着,声音闷闷,“们该进去路工,不然没法解释。”
路城山“嗯”声:“没事,没人会过问。”
“会被问,没你这高地位。”裴淞想挣脱出来,但路城山两条胳膊像牧民拴藏獒铁链子。
路城山半开玩笑地说:“那你就告诉他们,总工程师在训你。”
来递给他。
屋子人就看着总工程师拿西瓜,赛会那边人甚至连“们可以再点盘”都没反应过来,领导桌那边人面面相觑恐招待不周,后勤组这边人已经见怪不怪。
“出去透口气。”路城山说。
裴淞放下西瓜皮跟他从饭店侧门出去,侧门外面是停车场,没人,月黑风高。两个人在两辆运输车中间紧拥着接吻,原来亲嘴儿也能上瘾,裴淞只觉得亲到之后舒服多,他忽然开始理解路城山烟瘾。
于是他问:“烟瘾也是这种感觉吗?”
路城山还是把他松开,他们俩暂时没想搞得人尽皆知,恰好有个大哥出来抽烟撞见他们。那大哥“哟”声,说:“路工,来来。”
说着给路城山递烟,路城山便说戒。那大哥又看见裴淞,问裴淞抽不抽,裴淞摇摇头。
“在这儿干嘛呢你们?这风都拉脸。”大哥随口问。
“在这儿挨训呢。”裴淞很随意地两手插兜,“总工程师给面子,把带出来,背着人训。”
夜风微凉,路城山把自己外套兜在他后背,问:“什?”
裴淞被亲微喘,事实上以他肺活量不至于这喘,说到底还是因为心跳过速才喘。他说:“就是这样,亲完就感觉舒服。”
路城山笑:“那你这个更严重啊。”
“有点儿。”裴淞点头,伸手把他脖子拉过来又开始亲。
些喉咙里呜咽和咕啾水声,适配性过高两个人在所有事情上都相当契合,像榫卯结构,旦合上就坚固无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