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饭点,写字楼里人进进出出来去匆匆,今天似乎有些特别,来来往往人反复议论同件事。
云念听他们说起自家老板年轻有为,惊叹老板对恒永科技收购手段,顿时明白过来周行砚这些天都在忙什。
恒永科技虽然好几年停滞不前,但靠着前人打下坚固根基,依然在行业内占着方霸主地位。
另外,恒永科技几年前不叫恒永,叫亦周,周行砚周,周行砚父母手创下心血,相当于另个孩子。几年前经历大换血,真正“生身父母”被迫出走,又不幸在场出行事故中带着遗憾双双丧命。
就连手机也在刚刚收到数家新闻媒体消息推送,关于收购方与被收购方之间数年前就存在渊源被挖掘出来,称这场收购为场谋划多年复仇。
那双眼睛藏在凌乱发丝后面,冷静地射出凛冽阴鸷光,身上湿气还在扩散,脚下地毯和沙发被滴落雨水洇湿,形成滩明显水渍,连空气也变得混乱。
云念忍不住想起恐怖故事里流窜在雨夜里饥肠辘辘恶魔,或是野兽,逮住倒霉猎物生吞活剥饱餐顿,留下潮湿和血腥逃之夭夭。
想到这里,他遍体生寒,瞪大双眼——这不是,这个人肯定不是周行砚,周行砚怎可能想要吃掉他!
周行砚感到他身体忽然绷紧,像是瞬间学会害怕,安慰地摸摸他头发。
他却像是被触发到某处开关,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心要从对方身边逃开。
走之前你是怎答应?”
他乖巧坐在沙发上仰脸看向站立在面前男人,不满道:“太热!”
周行砚伸手在他肩上推下,口中问道:“真有那怕热?”
他猝不及防地倒在身后沙发上,诧异地质问:“推干嘛!”
他气哼哼地往起爬,周行砚抬起条腿跪上沙发边缘,拦住他离开路,将他又推回沙发上躺着,俯身凑近,熟练地解他身上单薄睡衣扣子。
这种氛围很微妙,很熟悉,云念记忆下子全部清晰地涌上来,想起来他是
周行砚略感意外,稍走神,竟是真让他找到时机溜走,见鬼似飞奔上楼,躲进房间。
他将能搬动东西都搬到门后挡住,忙活半天后也不见有人破门而入迹象,累得够呛,头栽倒在床上睡着。
第二天周行砚没回家,只发几条消息,第三天还是没回。
到第四天,云念颇感生活无聊,突发奇想要去周行砚公司接人。
公司总部大楼位于寸土寸金市中心地段,司机要提前通知周行砚,被他制止,他站在楼下优哉悠哉地踱步,顺便看街道两旁风景,并不急着进去。
“既然怕热,那就都脱吧。”
眼前场景被这具身体挡住以后,云念留意到他身上狼狈,肩头湿大片,未干雨水沿着脸颊滑落,头发也带着湿气,碎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在整洁干燥室内显得有些突兀。
他任由云念打量,将云念上衣解开,又摸向那柔软腰腹。
随着动作,滴水珠从发尖滴落,砸在云念脸上,云念惊,莫名生出被亵玩恼意,扬手冲他脸上拍巴掌。
周行砚受下这不痛不痒掌,将他双手压向头顶,呢喃似问:“不想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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