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透过电梯内壁倒影将他小动作尽收眼底,有些郁闷,这两天他直在思考到底拿家里那位小祖宗怎办,今天收购项目尘埃落定所有人都在祝贺他目标达成,他在思考云念到底对他心意明白多少,如果直接说开会不会直接把人吓跑。
紧接着刚刚那个男人找上门,让他看在父母辈情分上放他马,他还没来得及嘲讽男人当年背刺与厚颜无耻,男人妻子也追杀上来,指责男人废物,三两句话后互殴起来,将他办公室当成上演闹剧舞台,砸坏他三个花瓶,弄洒他杯咖啡,还划花他给云念新买相机镜头。
这天过得实在不怎称心如意。
云念见他脸色又阴沉些,坐在车上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挪到车门边,将自己缩成团,到家就从车门奔出去,头也不回地进房间。
周行砚路上问些琐碎问题,句回应也没得到,是被彻底无视。
身后传来道熟悉声音,带着丝烦躁。
他从花盆后探出头,看到周行砚边擦手边不耐烦地对身后助理吩咐:“清理干净,所有东西恢复原样,不要留下痕迹。”
助理阴恻恻道:“就这让他们跑?太便宜他们吧?”
“以后有是机会。”
周行砚摆手,挥退助理,注视着依旧躲在花盆后云念,眼含疑惑地走上前去。
怎来到这个世界,是怎认识周行砚,又是怎莫名其妙躲过那场死亡,活天又天。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电梯间出口,外面就是周行砚办公层,隐约听到有惨叫吵闹声音。
这种时候应该不太适合和周行砚见面,他转过身,打算悄悄折返回去。
身后跌跌撞撞跑过来个中年男子,边哭边跑,脸上都是血,病急乱投医地朝云念喊救命。
云念脸刷下变得惨白,与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对比,这脸血男人明明就是刚刚被收购公司高层,用这篇推文上话来说,也就是周行砚复仇对象之。
他想自己这是前些日子把人给得罪狠。
可是决不能任由关系这僵持下去,他来到门外,抬手敲门。
敲三次后,卧室里传出闷闷声音:“你有什事吗?”
他柔声细语地问:“今晚睡觉前不需要陪着吗?”
云念直注意着房门,以前不觉得周行砚有房门钥匙有什问题,现在才发现这是个多严重
“待在这里做什?和玩捉迷藏?”
他将清理干净手朝云念伸过去,试图把人拎出来。
云念手忙脚乱地躲到另侧,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自己走。”
周行砚自知最近对他看管过于严格,见他态度异常,也不强求,“嗯”声。
云念同手同脚地跟在他身后下楼,电梯里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不悦,于是默默又退开些。
面对这个身惨状陌生人,他下意识地连连后退,直退到墙脚花盆后面。
那人朝后面望望,情急之下连忙乘坐电梯离开。
又有个哭花妆女人盯着蓬乱头发冲进电梯间,顾不上理会躲在花盆后面云念,也乘坐电梯匆匆离开。
云念脑子里都是男人脸上血和女人胳膊上血痕,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
“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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