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你最近有好好上学吗?”苏唐笑会,也有些严肃地问道。
陈河不着痕迹地抽下嘴角,然后看向苏唐,“当然,这学期还能考第,他们太菜!”
嗯,还是原来味道,苏唐点点头认可着陈河“狂妄”回答。
“今天这边下雪,”陈河说道,“去年第场雪咱们还在起呢,今年就只能让你个人去考试。”
“去年是因为手臂骨折所以需要个助理”苏唐说道。
之前知道他们画室晚上没暖气之后,陈河就十分严肃地和苏唐强调过不许在画室熬夜。
“你过两天就考试,也不差这会,”陈河皱着眉头,“你万就这两天再冻出个好歹,耽误考试就得不偿失。”
“知道啦。”苏唐拖着尾音应着。
陈河拱拱鼻子,“不听陈河言,吃亏在眼前。”
苏唐偏过头去笑下。
两个多月时间飞快过去,苏唐单衣外面套上羽绒服。这件还是去年冬天陈河非要给他买。
画室白天有暖气,晚上就停,苏唐个人坐在寒冷大教室里,削笔手都冻得发僵。他吸吸鼻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凄惨啊,然后又被自己这种想法逗笑。
放在画袋上手机亮起来,是陈河。
苏唐连忙用裤子擦擦手,接起陈河打来视频电话。
陈天游上个月就已经出院,陈河现在在家里,举着手机,先让陈天游和苏唐打个招呼。
他看看窗外,没有下雪。他错过和陈河起看今年第场雪。苏唐想想如果陈河在他身边会是什样子呢,那人怀里定会捧着热饮和吃,帮他削笔背画袋,在他去考场前热热闹闹地给他加个油。
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个人坐在快零下房间里,浑身贴满暖贴也暖和不起来,手僵到削个笔差点没把自己手指头削到。
“怎?”陈河看出苏唐情绪下子低落,轻声问道。
苏唐摇摇头,“没什,就是想赶紧考完试,早点回去。”
考试当天,大雪纷飞,苏唐穿着篮球鞋,脚踩进雪里,脚趾都冻得发疼。不知道为什,看着前面背着厚重画袋在大雪中缓缓前行考生们,突然有种很壮烈
“上次给你买暖贴还有吗?”陈河问道。
“有,”苏唐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然后拉开羽绒服拉链,给陈河显示下自己上半身贴两个暖贴,“后背也有,裤子里面也贴”
陈河看着苏唐面无表情地扯开自己外套,笑起来,“你拉开衣服让看暖贴样子好像是以前买小黄书!”
陈河模仿着,在空气中拉开自己外套,冲屏幕里苏唐挤眉弄眼,“兄弟,书要吗?碟也有!”
苏唐笑起来,每次和陈河打电话视频时候他都很快乐。
“苏唐,考试加油啊!”陈天游躺在自家床上,鼻子里插着根管子,冲苏唐笑笑。
陈河帮陈天游把被子盖好,然后拿着手机出来,把房间门虚掩上,放轻动作坐到沙发上。
苏唐默默地等着,把手机放到画板支架上,学着陈河之前教他,把两只手对着伸进另只袖子里。陈河说这叫老太太揣手。
陈河看着苏唐揣着手,鼻头冻得红红,问道:“你还在画室呢?”
苏唐点头,“和你打完电话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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