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云浅月刚泻下火气又被挑起来,转头怒瞪着容景。就看到他身子微微颤下,她更是气不打处来,“你很本事是不是?若那暗器有毒呢?毒死你呢?你还留个屁活口来审问,们大家如今该给你办丧事。”
“若是那暗器有毒,那你为何要替挡暗器?”容景忽然转回头,定定地看着云浅月。
“怕你死被你帮藏起来那些金子打水漂,你以为真愿意救你?”云浅月白他眼,哼声,对容景道:“从现在起你别跟说话,不想跟你说话。今日就要将这些人都开膛破肚,个不留,恶心死你算。”
容景疑惑,“开膛破肚做什?”
“看他今日都吃什?喝什?血液里都流着哪方水土?平时经常生活在什地方,等等,可看东西多。”云浅月边说着,便手起剑落,直直从那死士肚皮划开,手法干净利索。
容景闻言转头看来,正好看到那人肚皮划开,肠子肚子还有没消化污秽物都流出来,他顿时转过身去背过身子呕吐起来。但他昨日和今日都没吃什东西,吐出只有水。
“瞧你那窝囊样!”云浅月回头看容景眼,不屑地瞥瞥嘴。
容景肩膀抖抖,并没出声。
“钱门即便在手中掌控,也不是万能,如何会料到今日有人来杀?”容景叹息声。
“这种暗器即便是钱门独门暗器,想来也不是什人都能有吧?”云浅月将手中暗器对准太阳,在太阳光下,暗器散发出清寒白光。她想着这若是在现代取指纹就能办到,可是在这古代要想找起来估计麻烦要死。
“嗯,这种暗器只有钱门嫡系血亲子女才有可能使用。而且刚刚发射暗器之人手法是钱门家传手法。传嫡系不传旁系。”容景点头。
“那有没有可能这种家传手法被外传?而且还从旁渠道得来这暗器,想杀们不定是钱门人,除非钱门人是傻子,才会用自己家独门暗器,还留下把柄给人抓。”云浅月撤回手,又道。
“也许!”容景又丢出两个字。
云浅月盯着那人肚子仔细地看,在她面前不是被开膛破肚流出来肠子肚子等污秽物,而是证据。
容景吐阵,回头看眼,又吐起来,吐半响,直到再吐不出什东西,才艰难地道:“其实今日查不出没什,早晚会查出来。你真没必要如此……”
如此折磨他!
“今日事情今日,有简单办法何必麻烦?”云浅月不为所动。
“本来可以不必麻烦,你要是不杀死那名活口话。”容景道。
云浅月不再理会容景,转头对莫离问道:“可有发现什?”
“回小姐,什证据也没有!这些人都身无物。而且用剑都是普通剑。”莫离摇摇头。直起身,暗自怪小姐怒之下将唯活口给杀。如今没有丝毫证据。不过他偏偏觉得刚刚小姐发怒杀人实在很威风。
“你找不到证据来找。”云浅月边说着,边弯身去捡地上剑,抬步向最近那个死士走去,将剑高举,对准那名死士肚子。
容景看到云浅月动作怔,问道:“你做什?”
“开膛破肚!”云浅月吐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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