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据城门口还有相当长段距离,李扶摇走出几步之后问道:“这衡阳书院是什来头。”
青槐没好气说道:“你不是延陵洛阳城人氏吗,怎这个都不知道?”
青槐没有注意到,他说出洛阳城三个字时候李扶摇眼里有些不可言说意味。
只不过这个最不喜欢考虑李扶摇感受少女很快便自顾自说道:“三教修士,延陵这边是儒教家独大,有这些书院奇怪?这跟你说,儒道佛三教,延陵学宫是儒教正统第学宫,自然便可称为学宫,那其余书院之流,便不是儒教门下?只是底蕴不足,只能称为书院罢,等着有朝日书院里出不少天才修士,有实力去和延陵学宫扳手腕子,而又恰好扳赢,那之后这衡阳书院便该是衡阳学宫。至于梁溪那边大抵也是如此,要说有什地方不样,不过就是佛土那边好些,那群和尚功利心倒是点都不高。”
李扶摇得到答案,心情便好些,他在低着头走过几步,想着去腰间摸出自己购买大周疆域图,可惜走过几步便看着自己眼下有双靴子。
有些事情太过久远,自然也就无法考证,可在青槐嘴里说出来,李扶摇倒是愿意相信,只不过再如何深究,青槐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如何,因此在李扶摇追问下,恼羞成怒少女只是重重关上窗户。
这让李扶摇时间有些悻悻然。
等到天色渐渐清明,李扶摇才站在屋檐下等着青槐,春雨下过日夜,到现在已经尽数停下,要是赶路话,这个天气虽然说不上太好,但也绝对不差。
青槐走出客栈,在屋檐下站立会儿,开口问道:“李扶摇,你之前想过那个问题,有没有答案?”
李扶摇沉默会儿,很快就知道青槐问是之前他问过杨未那个问题,李扶摇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五十都说出来,只不过等他全部都说完之后,青槐只是丢下句话,让他自己继续想就是。
李扶摇抬头看,有个中年男人,腰间别壶酒,就这站在自己面前,李扶摇仅仅是看过眼心里便有些然,因此他没有开口,只是看着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有些奇怪,只不过本身就不是多话性子,他
踏出小院,李扶摇和青槐决意离开偃师城继续北上,这次终点是那座大周都城少梁城,走过少梁城之后,便该是走出大周疆域,来到延陵地界,等到走到最北端与大余交界处,李扶摇便得去那座剑山,而青槐则是要往梁溪去参加那场道会,到时候这位妖土天才少女到底能不能在道会上战胜那位道种不好说,但总归怎看,这位名头都会比之前要大得多。
走在街头,青槐兴致好似不错,难得和这家伙多说几句闲话,“真不知道当你李扶摇真有日看见那种可移山填海修士之后会是什样子,会不会被吓破胆,到时候连剑都拿不稳?!”
李扶摇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说道:“那就把剑直悬在腰间好,反正也吓不掉。”
青槐讥讽道:“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
李扶摇嘿嘿笑,对于这少女,这多日相处下来,早已经摸清楚她性情,因此再被她“不留余力”讥讽,李扶摇大抵不会有最开始那般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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