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青秋,这三个字从老儒生嘴里说出来,王偃青便不自觉屏气凝神,实在是因为这个名字太过于响亮,如果说山河里其他圣人名头是让其他修士觉得敬仰话,朝青秋名字便是听着都觉得需要敬畏。
这位剑仙杀伐之气当世第,光是杀人便足以站到这座山河顶端,山河之中十二位圣人外加妖土几尊大妖,谁碰上这位剑仙剑气不皱眉头?
老儒生平静道:“老夫欠他个人情,便在心底默默决定要替他庇护次这剑士
王偃青虽说目盲,但每次下棋都有人将对方所下位置告诉他,然后他在脑中将这些棋子棋盘上位置都记住,然后才有下棋这说,只不过现如今身旁就只有春水,因此等老儒生放下棋子之后,春水便赶紧低着头将黑子位置告诉王偃青。
之后王偃青低声说句,才有春水在棋盘上摆上白子。
老儒生笑着问道:“王偃青,这次出洛阳城,是为追查那对少年少女?”
王偃青平静道:“皇帝陛下旨意是这样。”
老儒生点点头,放下颗黑子,然后说道:“老夫不说谎话骗你,那对少年少女便在那家酒肆里,但老夫还真不能让你把这两人给带回洛阳城。”
亭,来到王偃青身前,将怀里所抱着东西放在石桌上,自顾自坐下,在旁春水瞪大眼睛,可老家伙不在意,也不理会春水诧异神情,平静笑道:“王偃青,你这个延陵国手与手谈局如何?”
王偃青“望”向前方,神情有些茫然,在他感知里,除这道声音,并不知晓身前还有人。
老家伙摆手说道:“老夫出窍神游,你这个境界如何感知到?反倒是不如个普通人,至少睁着眼睛便可看到老夫。”
出窍神游!
王偃青很快释然笑,这等能够出窍神游前辈,哪里是他这个太清境修士能够揣摩,他思索片刻说道:“想必先生便是那座酒肆那位老先生,之前将北军府随军修士打杀便是出自先生手笔?”
王偃青神色平静,说道:“愿闻其详。”
老儒生满意笑笑,他这辈子最不愿意便是和不讲道理人去硬生生讲道理,既然这位延陵国手愿意讲道理,他便同他讲讲道理就是。
“那位少女来头极大,不好招惹,当然你们延陵身后有学宫,也不算是完全不敢惹,只不过要是真把这少女给斩杀,说不定身后那位便不会那愿意像老夫样和你讲道理。不过说这个倒是不算让你放弃理由,只是前因后果老夫也知道,延陵实在是不占理。至于那位少年,老夫却不得不出手护他。”
王偃青皱眉问道:“这是为何?”
老儒生苦笑道:“七年前,在妖土时候,碰见朝青秋。”
借着喝醉便出窍神游老儒生笑笑,“原来老夫没记错,你王偃青现如今不仅是延陵第国手,还是延陵刑部供奉,怎,想和老夫讲番道理?”
王偃青将石桌上棋盘铺开,笑道:“老先生这般修为讲什道理,也就只有在棋道上能不能看让先生烦心。”
老儒生将白子推到王偃青身前,气笑道:“你王偃青真当自己是延陵第国手?”
王偃青不置可否,只是问道:“先生执黑?”
后者哼声,放枚棋子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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