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真神情淡然,面色不改,也不准备再多说些什话,为山下百姓而出声事情,其实大余边境还真没几家道观做得出来,但无论怎说,守业观便能够成为其中家,这毫无疑问。
两人对坐不久,茶水凉透之后,李景乐便提议去街上尝尝这本地西瓜银耳粥,虞真点头应允,于是两人起身,穿过后院,从后门离开,去青山镇街道上闲逛。
走过好几条街道,两人总算是来到处卖西瓜银耳羹摊子前,卖银耳羹摊主是个面容普通中年男人,这个时间算不上高峰,因此摊子上并
是出两个出彩读书人便能改变。
老道士虞真喝几口清茶,感叹道:“若是守业观能出位道种,别不说,贫道肯定把他当作贫道亲儿子般对待。”
李景乐笑而不语,座道观也好,还是说座书院也好,要想发展下去,无非需要两类人,类是能够撑得起这座道观或者书院“看门人”有危难时候能够和人讲道理,道理讲不通能让别人安心听你讲道理,这类对座书院或者是说道观,都举足轻重。第二类则是这座书院或者是道观未来,宗门中现如今风光无用,若是之后青黄不接,数十年上百年之后,这类“看门人”离世,然后下代没有人接过大旗,那之后道理谁去讲,宗门灾祸谁去拦下?
这就好比当年那些风光时剑士般,众“看门人”死死,现如今接过大旗没,众多剑士传承之地化为荒地,仅剩下剑山处而已,实际上李景乐便有切实感受,这现如今洛水书院,当年便是座叫做问剑宗宗门基址,那问剑宗虽说在宗门历史上没有出过任何位剑仙,可登楼境剑士出过不少,当年在大余边境也算是等剑派,只不过大战之后便逐渐衰弱,后来仅仅剩下最后人作为门内弟子,最后无奈坐化,便算是断传承。
后来洛水书院开派祖师院长游历到此,选此地建造洛水书院,方才有今日洛水书院,只是当日问剑宗便当真是再无人知晓。
李景乐不再废话什,总算是与老道士虞真谈起青山观事,只不过说浅,有好些话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明白。
虞真沉默片刻,低声道:“羊海之为人贫道很清楚,应当是做不出这种事,只不过山上道士是不是有些人生出其他心思,不好说,只不过到底如何,还要等几个年轻人下山之后才说得清楚,现如今不好判断,只不过王实那孩子,向嫉恶如仇,也不会偏帮谁。”
说起王实,李景乐不自觉点点头,对于这个守业观年轻辈大师兄,他素有耳闻,在这大余边境向来是口碑不错,看架势也很有可能打磨多年之后成为守业观掌舵人,
只不过这种事,实在不太好说,世俗王朝皇帝陛下立下储君,只要不是明日即将登基,但凡中间有些时间,便都可能会发生变数,更不用说山上修行宗门,这动辄跨度便是数十年上百年,其中要发生事情,都难以预料。
李景乐沉思片刻,“大余边境,除去咱们几家之外,其实也没人在意这件事,山下百姓和山上修士,都觉得是天壤之别,但总归青山观不太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地方,这次前来,无非求个心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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