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海之眼眶湿润,神情激动,他终于是喊出两
虞真神情不变,但仿佛心有所感,还是转头去看那中年男人消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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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观观主羊海之说是要下山,但下山途中其实走点都不快,离开半山腰那间竹舍之后沿着山道下山,神情倒是平静,路上遇见不少上山游客,遇到主动打招呼,他都微微点头,并未都不理会,这还让那些游客对青山观观感又要高出不少。
只不过羊海之没有心思想这些,离此处不远,已经接连发生好几起关于妖物伤人事端,羊海之几次派遣山上道士下山勘察,可几乎都未有所获,可半月之前再次发生件妖物伤人事情之后,总算是在那处村子里找到活口,可依着那人所说,与妖物起还有位身着青山观道袍道士,本来羊海之便已经极为上心,下令山上弟子要封存消息,可没想到第二日便传出去,这半月来又接连发生好几起,都是说有位青山观道士,羊海之再怎糊涂都知道这是有人在陷害青山观,可这些天再想,又觉得山上有些道士形迹可疑,只不过他并没有打草惊蛇,原因大致是因为自己小徒弟心心念念要在最近成亲,他这个做师父不想把他搞砸。
说实在,他最疼爱弟子,说到底也就是这个小弟子,虽说他实在是有些吊儿郎当。
没有什人,除去个面容温和中年男人之外,再无他人。
老道士虞真和李景乐坐下之后,各自要碗西瓜银耳羹。
然后因为有旁人在旁边缘故,两个人也没有继续再说什关于青山观事情,倒是那个中年男人喝半粥之后,主动转身看向李景乐,笑着问道:“这位先生,青山就是镇子后面这座山?”
李景乐点点头,没有摆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然后轻声解释道:“要是这般时节登山话,倒是点都不打挤,不过山路到底也算不上舒坦,你可要小心些。”
中年男人呵呵笑,“走过这些地方,再难爬山都上去过,这座青山也算不上什,只不过要是真没登上去,也只能怨自己老,腿脚不太灵便。”
羊海之叹口气,抬头继续前行,才走过几步,便遥遥看着有个中年男人出现在视线之中。
山上有雾,看不太清楚面容,老道士也不愿意多去看什,只是快要擦肩而过时候,那中年男人主动停下,打个招呼,“羊道长。”
面容苍老羊海之怔,这声音熟悉啊!
然后羊海之瞪大眼睛看着那中年男人面容,看清楚之后,羊海之满脸不可思议,到最后竟然是嘴唇颤抖,牙齿打颤,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中年男人啧啧笑道:“怎,这些年没见,你就老成这幅鬼样子?”
李景乐哈哈大笑,“算不上老,算不上老,至少身旁这位道长就要比你老得多啊。”
中年男人转头看看老道士虞真,露出个笑脸,没有多说什,鼓作气喝完粥之后,便从怀里摸出六文钱,放在桌上起身告辞。
等到那摊子小贩收碗时候,看到这六文钱,有些低声嘀咕道:“说是不知道青山在哪里,怎把价钱搞得这清楚。”
李景乐随意笑,不以为意。
而那个中年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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