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客卿摆手,“错看不错看都不重要,但比剑之前,老夫有件事想问清楚,现如今那江面上少年,是你们问剑宗弟子?”
杨青龙摇头,“莫说是问剑宗,就算是藏剑门,只怕也没有人敢对那人指手画脚,王柏剑道高到天际,可遇上他,只怕也要落败。”
老客卿神色有异,“那人不是武夫?”
杨青龙苦笑道:“并未确切知晓,但之前打过交道,这般少年所露出气势远比王柏都要高,只是若是剑山弟子,是这世间不多剑士,总归该腰间悬有剑才是,为何背着剑匣?之前还以为和藏剑门有旧,若不是如此,如何能够知晓这少年究竟是何等厉害?”
老客卿感叹道:“辈武夫,剑道走到尽头之后便才想着去走进另外个地方,可实际上两条路并不同,那条路比咱们这条路天生便要难走些,因此咱们这边人再如何天资拔萃,在那边人心里看着,大抵还是觉得差些,估计就算是你们那位剑胚,也不会被人真当做天才,老夫为何有这般看法,还不是因为王柏这等在江湖里已经是无敌剑客其实样不被那些人待见而已,因此那小剑胚就实在是不值提,大家都当个宝贝疙瘩,以后
来到那边渡船杨青龙提着剑,看向站在船头那个紫衣老客卿,神情古怪。
实际上这个紫衣老客卿成名之前便是问剑宗个普通弟子,后来不知道为何剑道突飞猛进之后便离开问剑宗独自发展,这些年不见踪影,去藏剑门之后也是并无张扬。
杨青龙入问剑宗之时便正好见着这位前辈意气风发离开问剑宗,在很长段时间之内,这位剑道老前辈对于杨青龙影响都算是极大。
紫衣老客卿站在船头,看着这个当年在问剑宗内不过是个普通外门弟子杨青龙,笑意不减,“杨青龙,这些年练剑可有遇见瓶颈,说出来让老夫为你解惑如何?”
杨青龙神色复杂抬起头,“杨青龙还真有疑惑未解,希冀前辈不吝赐教。”
也就是在这方小池塘里做尾让人观赏鱼罢,若是还想有所提升,实在是不简单。”
杨青龙皱眉道:“听老前辈此言,显然对那山上修士知道不少?”
老客卿看看杨青龙,仿佛也提不起再比剑心思,把剑随手扔进船舱,走
紫衣老客卿摆摆手,“你杨青龙无非便是要问老夫为何如此行事,老夫答案便也简单,各为其主,不是什难事,你若觉得老夫说不对,便以剑分高下,让老夫看看你这位被誉为王柏之后剑道第人是否真是如此,若是你不幸身死,倒也简单,老夫便将你丢入江中便是,老夫身死,你亦如此。只不过若是今日王柏败在此处,问剑宗自然难以阻拦,若是有日能够问鼎江湖第门派时,记得告知老夫声,怎老夫也算是这问剑宗旧人。”
杨青龙额首。
老客卿缓行几步,去船舱里拿出柄剑,杨青龙眼望去,便能看清这柄剑便是问剑宗普通弟子所用佩剑,材质普通,算不上什好剑。
“老夫练剑之时便提此剑,此后数十年并无换过剑,今日与你这位问剑宗客卿生死战,用此剑算不算得上相得益彰?”
杨青龙点点头,笑道:“老前辈光是此举,杨青龙便觉着以往都是错看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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