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龙苦笑道:“柳先生定然是说王柏资质太差。”
老客卿点头,“柳先生直言直语,偏偏又说明个极为让人觉得苦恼问题,王柏这等资质仍旧是不行,那其余江湖武夫还有谁能成?”
杨青龙沉思许久,问道:“老前辈所言第二件事又是什?”
老客卿平静道:“第件事仍旧可以算作道听途说,可第二件事便是老夫亲身经历,做不得假。”
“老夫在问剑宗习剑突飞猛进之后,离开问剑宗,曾经想过另起门户,只不过这想法,并未成行,原因大抵是因为在游历江湖之时,老夫曾真真切切遇见过位剑士。”
过几步坐在原本船头位置,嘀咕道:“老夫和你比什剑,等那两位胜负分之后再说吧。”
杨青龙笑着走过去坐在这老客卿对面,开门见山问道:“老前辈想必是见过那等山上习剑之人?”
老客卿点点头,“有两件事,堵在老夫胸中,不吐不快。”
杨青龙等着听下文。
老客卿轻声道:“王柏天资,说是大余江湖这近几十年来第,其实并不为过。以老夫来看,除去当年那位柳先生,再无他人能够比肩,只不过柳先生天资胜过王柏太多,这并不是什糊涂事,因此柳先生能够走出江湖,去登山算是不难件事,王柏不能便是因为资质不行缘故,早在四十年前,王柏便去过那座剑山,有幸能够跨过那条湖,走到真正剑山上,只不过并未能登上那座山,没有走到山顶,其实就连山腰处都没有能走到过,便只能黯然下山,下山途中却是见到那位柳先生。”
“老夫与他在风雪中相遇,见他腰间悬剑,便想着讨教番,可那人只是笑,轻声所言老夫不过孩童手段,老夫大怒,提剑便要分生死,可那人仅仅看眼,老夫便在他眼中看到无尽剑意,见此场景更是连剑
都不曾提起,老夫之前数十年视此事为羞辱,这些年渐渐放下,仔细思索之前那人所言,说天地之间,世间剑士分为九境,他也没上过剑山,不过是被位剑山弟子收为弟子,境界也不过第二境,便让老夫提不起剑,若是走到尽头第九境剑仙,又如何?”
杨青龙失声道:“晚辈曾听说这世间有剑仙!”
老客卿神情微凛,“那人自然说过这那位剑仙,说是那位姓朝剑仙,剑之威,咱们这座大余江湖武夫皆不能活,就连那座大余巍峨京城,也不过是那位剑仙剑事情,剑斩高山,剑断
杨青龙怔,“柳依白柳先生?”
老客卿点点头,“当时柳先生似乎离这江湖已经差不多足足个甲子,可是容貌仍旧未变,见到咱们这位王先生之后,柳先生目不斜视,王柏主动开口,才让柳先生和他聊片刻,柳先生性子洒脱,不说剑道,只问江湖近景,而王柏则是非常关心柳先生剑道境界,因此便问句。”
“你知道柳先生当年如何回答?”
杨青龙皱眉不语。
老客卿呵呵笑道:“柳先生是说,他柳依白若是再入大余江湖,杀人不必出手,光是轻描淡写看人眼即可。自然王柏也不知道柳先生剑道境界到何等地步,但光是凭借这句话便该知道这位柳先生已经在剑道上走很远,之后王柏再问柳先生他能否踏上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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