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魔教教主前掠之时,因为速度太快,因此掠出之时便好似团红影,可偏偏又有抹白,显得十分怪异。
周宣策大袖微招,身前半寸光景凭空出现方砚台,砚台缓缓滴落不少墨汁,形成道黑色水幕。
虽说是黑色,但却有股浩然正气充斥其中。
显得庄严。
林红烛掠而过,这位魔教教主浑身上下便只有件法袍,其余法器,并不屑带在身上。
林红烛平静往前走几步,缓缓说道:“魔教余孽,不过是些不认同你们那几位圣人所言道理读书人而已,哪里谈得上是错,倒是你啊,和那几位圣人也都不沾边,偏偏还要出手打杀们,不觉得有愧于心?”
周宣策皱着眉头。
林红烛继续说道:“延陵就只能以你们这所谓‘儒教正统’修士在山上,咱们这些不是躲入深山老林便只能在市井之间才行?”
周宣策默然无语。
林红烛自嘲笑道:“记着延陵那边道理是由着拳头大说才算,没想到咱们延陵这边也是这样,读书人啊,你们学宫里面读书人还真是读书都读到狗身上去。”
未完全探寻到这位天资不输学宫掌教魔教教主踪迹。
而这位教主倒也是知道处境,这五十来年之间便不曾现身过次,直藏匿极好,周宣策曾见过他两次。
第次便是由他领着众多儒教修士灭其道统时候,那时候这位魔教教主才只是个春秋境修士而已,现如今,只是隔着雨幕观,周宣策便可断定,这位魔教教主境界远胜当年。
春秋和登楼境之隔,所隔是千山万海。
前者不过是山河之中修为深厚大修士而已,而后者则是真正有望登顶沧海可造之材。
他掌拍在那黑色水幕上。
红光大作。
头白发林红烛默不作声,仅仅是肩头沉,那方砚台竟然出现不少裂痕。
林红烛天资,比起来周宣策,其实要高出太多。
只不过这位读
周宣策皱眉道:“道理学说这些说法,你想着要另辟蹊径,不成圣不可立。”
林红烛冷笑道:“好个不成圣不可立,等杀你,倒是要看何来这个说法!”
话音未落,林红烛猛然身子前掠,头顶油纸伞随意扔在街旁,这才露出伞面下脸庞,长相算不上如何出彩,头顶却生头白发。
林红烛红袍白发。
前掠之时,满天风雨停滞,步步踏在地面上时便如同平地响惊雷,声又声,连绵不绝。
当年周宣策来到那座魔教时候,这位魔教教主样身红袍,倒是点都不像是个无恶不作大魔头,反倒是和般读书人其实没什差别。
可现如今,光是远远观,便觉得这位魔教教主气息比起当年,强盛太多。
周宣策平静开口说道:“原本老夫以为就算你还活着,也不会被他们鼓动,现如今来看,其实是老夫看错你,林红烛!”
林红烛轻声道:“不害你身后那位读书种子,甚至在你死后,仍旧愿意带着她去那处圣人遗迹,与你之间私仇却是非报不可,没有半分余地。”
周宣策收伞而立,冷笑道:“林红烛,你当年侥幸逃脱,今日便有这自信定能胜,当年魔教余孽是否还有活着,为何不起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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