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雪亮刀光向他们罩来,两人同时往后掠去,避过攻击,然后个白绫飞出,个长剑刺去,迎向那群从空而降黑衣人。
黑衣人全是等高手,不比白日遇着那些良莠不齐江湖豪杰。这群人有十个,其中四人围向燕瀛洲,而另六人则缠向风夕,手中长刀如雪,刀法精湛,攻守有度,可看出定是出自门,平日练习有加,相互间配合得十分默契。
风夕对付六人毫不见吃力,依然有守有攻,但燕瀛洲却是险象环生。这些黑衣人武功若单打独斗绝非他对手,但相差也不太远,此时四人联手合击,他分外吃力,况且本已身受重伤,功力、体力已大打折扣,因此不到片刻
燕瀛洲却不答话,只是抬眸看眼风夕,黑暗中那双眼睛幽沉如潭。
“白风夕是怕连累人吗。”风夕低低冷哼声,手下利落地撒下紫府散。
燕瀛洲依然不吭声。
当下两人不再说话,个专心上药,个沉默配合。
只是……在第次上药时,个昏迷不醒,个旨在救人,心无旁骛,根本未曾想到这是种肌肤相亲。而此刻,两人都是清醒,黑暗中彼此靠得极近,呼吸可闻。
开,飞回袖中。
“风女侠?”沙哑声音响起,长剑回鞘。
借着淡淡星光,凭着习武人目力,风夕看到燕瀛洲正半跪于丈外,脸上冒着豆大汗珠,张脸苍白如纸,唇已是片乌青。
“伤势又加重。”风夕低叹句。
移步过去,从怀中掏出药瓶,喂他吃下两颗佛心丹,然后伸手至他肋下,触手只觉湿濡濡,不看也知,定是手黑血。心头紧,也顾不得许多,撕开他肋下衣裳,再倒出颗佛心丹,揉碎敷在伤口上,再撒上紫府散,然后又撕下衣带,紧紧缚住伤口。只是他全身上下又岂止肋下处伤口。
个感觉双清凉柔荑在身上游走,顿全身肌肉紧绷,只盼这刻快快过去,可隐隐地似又盼着这药永远不要上完就好。
个触手之下是结实肌肉强健体魄,虽伤痕累累,却不觉可怕丑陋,反让颗心软软。
彼此心中忽生种微妙感觉,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是与自己截然不同个男人(女人)。种暧昧而潮湿气息在黑暗中缓缓弥漫,让两人脸红得发烫,心跳如擂鼓。这刻感觉是他们此生都未曾感受过。
当终于上完药后,个静静穿上衣裳,个难得地静坐旁,彼此间不说话,似乎都想理清什,隐约觉得心头有种不同于般东西在滋生。
虽是神思恍然,但两人都是身经百战,刹那间忽都警觉到种危机接近,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拉对方,两只手便握在起。
“把衣裳脱,给你上药。”风夕吩咐句。
这次燕瀛洲倒不再害羞扭捏,非常配合地解开衣裳。
“呵呵……”风夕想到什忽地轻笑声,“本以为你光着身子跑呢,谁知你竟穿衣裳,哪来?”
“杀个人,夺。”燕瀛洲低声道,间或咝咝吸着冷气,只因伤口与衣裳粘在起,强行脱下时自是皮肉撕扯,疼痛难当。
“活该。”风夕低声骂句,但手下却格外放轻力道,小心翼翼地帮他褪下衣裳,以免牵动肋下包好伤口,“你干吗不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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