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与王位。到父王这代,虽生有伯父与父王两人,但伯父伯母都早早离世,只遗下写月哥哥子。父王继位后,母后也只生个,虽纳嫔嫱无数,却再无所出,所以到这代,青州风氏只有与写月哥哥两个。”
风惜云移近两步,伸出手,指尖轻轻抚着画中少年。
“说来也巧,与写月哥哥同月同日生,他刚好长两岁。他无父无母,而……父王政务繁忙,而母后则……所以们俩自小就亲近,哥哥十分聪慧,才华卓绝,所学里几乎有大半传自于他,只可惜他身体羸弱,长年药不离口,否则……今日四公子里应有他份,而亦不用做这女王,依旧可以逍遥江湖。”
风惜云说着,脸上浮起淡淡笑,眼神里也流露出追忆之色,显然是回想起与兄长往事。
“记得有年六月,们才过生日不久,又迎来父王四十寿辰,不但各诸侯、邻国都派来使臣贺寿,便连帝都也派人来,所以父王寿诞那日,宫中大摆宴席,十分热闹。那天,作为储君,需陪伴父王左右,接受各方恭贺,只是公主朝服太过累赘,而且也不肯安安分分地傻坐着,所以早趁着哥哥还没醒,便使唤人把公主朝服给哥哥穿上,然后自己换哥哥衣裳扮成他。哥哥因体虚,夜间难入睡,早上却难醒,等到他清醒时,衣穿好,头发梳好,再恳求番,哥哥向来宠,也只能无奈答应。”
说到此处,风惜云轻轻笑起来,眼中波光流转,明亮异常,似乎是又看到那日与她异妆相对兄长。
“与哥哥是兄妹,本就长得像,那日父王诸事繁忙,也没有发现。所以中途装作疲累,父王向来怜惜哥哥,忙打发人送回去休息。中途悄悄溜出王宫,因为是父王寿诞日,所以王都里百姓也在庆贺着,八方奇艺,四方珍玩,人如潮涌,到处都是好玩好看,比在王宫接见使臣要有意思百倍,玩得不亦乐乎,哪里知道哥哥苦处。他身体羸弱,六月里天气又热,穿着厚重朝服,闷得难受,又跟在父王身边接受各方拜贺,言行举止间不能有分毫出错,以免失仪,所以颇为紧张,心里更是直担忧被识破时要挨父王罚,这时间长,他身体哪里支持得住,结果就晕倒。”
风惜云说着忍不住轻轻叹息,脸上也浮起自责,“那日,后来果然是被父王重重责罚,结果也因此让‘惜云公主体弱多病’谣言传开。”她转头,目光望向十岁时画像,“也是自那时起,便生出去外面看看念头,先是常常溜出王宫在王都里到处游玩,过得两年便想走到更远地方去看看,父王虽疼,却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只把打算告诉哥哥个,哥哥却支持。他说将来是要继承王位人,是要肩负青州安危与百姓生计人,本就应看尽天下风光、熟知民间疾苦,才能知道自己该做什。”
丰兰息直静静地听着,神色静然,目光柔和。
“因为有哥哥疼惜与成全,所以才有江湖上恣意快活白风夕;也因为有哥哥包容与教诲,才有今日可驾驭臣将风惜云。”她移步走至风写月最后张画像前,目光眷恋地看着画中浅笑温柔兄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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