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眉头挑,看眼任穿雨,片刻后似对他话中自信认可般,不再说话。
而端木文声则又皱起浓眉看着任穿雨,每当他脸上露出这种笑时,便代表着又有某个阴谋成功。他是四将中性格最为耿直,对于任穿雨所有阴谋诡计,他因站在同方所以从不加以苛责与反对,但要他喜欢这些计谋却也是不可能。
而对于端木文声目光以及他目中所表露含义,任穿雨却只是随意笑。
“此次最好不要有太大伤亡,不论是孤墨羽骑,
端木文声看眼任穿雨,移目看向玉座上丰兰息:“主上,此次们是强攻还是围城?”
此言出,其余四人也皆移目看向直静坐不语主君。
“不必强攻。”丰兰息抬起根手指轻轻晃,仅仅只是这小小动作,却是优美无比,仿佛他并不只是晃动根手指,而是以指拂开美人额间流珠,那样温柔多情,“们围城,而且只围三面。”
听到这话,任穿雨眼睛亮,看向丰兰息,霎时心领神会。
“围三面?为何还留面?不怕北王逃吗?”任穿云疑惑。
以自己为饵,与敌同归于尽。
丁西摆摆手,移目看向前方,千万骑中独有骑高高凌驾于所有人之上,那样傲岸身影,那仿佛只手握天气势,淡淡火光中,那个人光芒却是绚丽而炽烈,仿如朗日重返九天!
“能与这样人死在起,也是荣耀!”
丁西那双已然浑浊眼眸此时却射出灼热而兴奋光芒,“百弩齐发后,不论前方胜败生死,你即刻带着他们速速离去,能带走多少人便带走多少人!你们不要回王都,主上决不会容你们!你们去牙城找拓跋将军,或还能苟存命!”话音落,他高高扬起宝刀重重拍在战马上,霎时战马嘶鸣,展开四蹄,飞驰前去。
“雷弩队准备!”看着决然前去老将军背影,姚副将轻轻闭上眼,断然下令。
“唉,猎人捕兽时也要网开面,何况吾等仁义之师,又岂能赶尽杀绝呢。”丰兰息长长叹息,满脸忧国忧民情怀,“所以这战中北王若逃,孤决不追击。”说罢移目看眼诸将,意思很明白,孤都不追,你们便也应该乖乖听话才是。
端木文声与任穿云面面相觑,他们可是跟随主上十多年人,才不相信这个“仁义”理由呢!
贺弃殊垂首微微笑,不再说话。
乔谨则将手中把玩长剑收回鞘中,道:“若北王不逃呢?若他死守王都,誓死战呢?”
“他当然会逃。”答话却是任穿雨,白净脸上浮起狡猾而得意笑,“他必须要逃呀。”
八月二十五日,风云骑攻破北州俞城。
同日,北州王都外直静驻墨羽骑也终要有所行动。
“主上,据探子来报,北王都内现有五万兵马,凭们兵力,要攻破此城,倒也并不难。”王帐中,任穿雨指尖轻轻在舆图上圈,似这北王都已被其纳入囊中。
“北王都之所以仅有五万兵马,那是因为北州两位公子各领大军屯集在祈云王域宛城、宇城、元城、涓城,若其领军回救,们便不会那轻松。”贺弃殊给任穿雨泼盆冷水。
“那两位公子决不会、也决不敢在此时领军回救。”任穿雨却不在意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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