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娇羞、似喜似嗔神情,凤栖梧冷艳脸上也绽起丝浅浅笑容,平添分柔丽,“修将军会是很好夫君,你很有福气。”
“他……”白琅华很想说几句狠话来表明自己并不在意那个修久容,可当脑中闪过那张脸时,心头便有些痛,不由自主地抬手捂住胸口。
看眼白琅华,凤栖梧微微摇头,丢开手中帕子,指尖轻轻挑,淙轻响在帐中响起,“你想听什歌?”
“啊?”白琅华自茫然中回神,“就唱……你上次唱那个偷龙王杯采万年冰。”
“那是青王《醉酒歌》。”凤栖梧眼中荡起丝微澜。
“每天都要唱歌给你听,你又不是睡不着觉孩子。”凤栖梧淡然道。
“可是……”白琅华眼神黯,“姐姐,心里慌慌,父王他……父王他……”断断续续却是没能说完。
凤栖梧擦着琴弦手停下来,目光望向白琅华,红裳雪肤,如同彤霞里裹着白玉兰,却脸忧伤黯然,她不禁心头轻叹,却也无可奈何。
“凤姐姐,父王他……他会死吗?”白琅华嚅嚅半晌,还是说出,个“死”字出口,眼中便串泪珠滑落,赶忙又抬白生生小手拭去,“凤姐姐,害怕,这路上每天都在担心。”
凤栖梧抬手轻轻抚抚白琅华头,“不用担心,雍王不会杀你父王。”
还是北王将士。”丰兰息忽然又发话道,墨黑眸子移向任穿雨。
“主上请放心,此次攻取北王都,臣定竭尽所能达成主上之愿。”任穿雨躬身向他主君保证道。
“嗯。”丰兰息淡淡颔首,“那就这样吧。”
“是,臣等告退。”五人躬身退下。
在墨羽骑营帐最后方个较小营帐里,住着凤栖梧。
“是青王所作?”白琅华杏眸亮,流露出崇拜光芒,“那姐姐快唱,可好听!姐姐,们要不要也喝酒?品琳,快去端酒来!”
看着眼前眨眼间又雀跃不已人,凤栖梧轻轻笑,不再说话,纤手轻拂,启喉而歌:
闻君携酒踏月来,吾开柴门扫蓬径。
先偷
“真?”白琅华眼睛亮。
“真。”凤栖梧点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修将军走这些天,你是不是也在担心?”
“才没有!”白琅华立时反驳,张小脸瞬间红得像身上衣裳。
凤栖梧继续擦拭琵琶,“修将军本领高强,你确实不用担心。”
“才没担心他,只是担心父王和兄长们。”白琅华再次反驳,只是那红彤彤脸、水漾漾眸却泄露她真实心意。
“凤姐姐,你唱歌给听好吗?”娇娇脆脆声音中带着丝脆弱祈求。
帐中,身青衣凤栖梧正坐在榻上以丝绢擦拭着琵琶,而身红裳白琅华则席地倚在榻边,仰首看着凤栖梧。
风云骑、墨羽骑分道而行时,按理,作为修久容未婚妻白琅华应该跟随风云骑起才是,可青王却将她送至凤栖梧帐中,只说句:“和凤姑娘做伴吧。”
这路,白琅华内心惶恐又焦躁,凤栖梧见着,总会弹曲琵琶或唱曲清歌,每每那时,白琅华心境便会变得安静,倚在凤栖梧身边,如同只猫儿。
“凤姐姐,唱歌好不好?”白琅华扯着凤栖梧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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