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将军便是大东王朝东殊放大将军。在这个群雄割据、纷争不止乱世中,他却是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大东皇室,虽已年过六旬,但从外表看去,除去那霜白须发,只看端正如刀刻面容与高大壮阔身材,倒像个四旬左右壮年人,挥手间便似能力拨千斤,每个人看到他,浮现脑中想法定是:这个人定是个大将军!
“爱卿来得正好,看看朕临摹这幅《月下花》如何?”作画男子兴致勃勃地指着案上几近完工作品。他便是大东王朝当今皇帝,年约四十出头,中等身材,白面微须,神态间没有帝者霸气,反有种学者儒雅之态。
“臣乃粗人,不通文墨,又如何能知陛下佳作妙处。”东殊放并未上前去看那幅画,只是微微躬身答道。
“哦。”景炎帝略有些失望,目光从东殊放身上移回画上,看着自己画,目光便慢慢产生变化,慢慢地变得温柔,变得火热,慢慢地,整个心魂都似沉入画中,那模样便如男人看着自己最爱美人般,专注而痴迷。
“写月公子这幅《月下花》朕已临摹不下数十遍,但以这次最佳,只是……”景炎帝脚下移动,目光从自己画移向挂在书案正前方幅画上,然后再移回看向自己画,如此反复地看着,喃喃自语声便不断溢出,“不妥,不妥!写月公子此画情景体,令人见之便如置画中,实是妙不可言!看看这月,似出非出,皎洁如玉,偏又生朦胧之境。这花似放非放,含蕊展瓣,实若羞颜之佳人……妙!妙!实在是妙!难怪被称为‘月秀公子’,朕又岂能比得上他!”话说完,手松,笔便坠在他自己所画画上,幅还未完工《月下花》便就此毁。
十月四日,皇雨攻克牙城,牙城守将拓跋弘城破自刎。
十月六日,皇朝大军围攻商王都。
十月七日,商王布衣出城,捧着属于商州南氏王位象征——玄枢,向冀王皇朝俯首称臣。
十月八日,皇朝赐商王“诚侯”爵位,并遣人“护送”诚侯及宗室四百余人往冀州安顿。随幽州三位公子出征柳禹生主动请命护送。
帝都,六百七十二年前,威烈帝在此称帝,建宫殿筑城墙,封文臣赏武将,诏告天下大东帝国建立,开启大东帝国最为辉煌壮丽页。六百多年过去,仿如雄狮俯瞰整个中原大地帝都,在威严与霸气、富贵与绮丽、权力与谋算、奢侈与糜烂里沉沉浮浮,百年沧桑历尽,到而今,它只是座古老有些暮气都城,昔日辉煌与壮丽已被条名为时间长河慢慢冲洗下去。
而旁看着东殊放,眼中是怎也无法掩饰失望与忧心。
“陛下!”他蓦沉声唤道。
“嗯,”景炎帝转过身面向身前这名忠心耿耿老臣,“东爱卿有什事?”
“陛下,您乃国之君,应以国事为重,不可执迷于这些……闲
帝都皇宫,定滔宫。
“臣参见陛下!”
洪亮声音响起,定滔宫南书房中,名须发全白老将向书案前正专心绘画,身着便服男子恭敬行礼。
“东将军来,快快请起。”正在作画男子示意旁边侍候着内侍扶起地上老将军。
“谢陛下!”老将军却无须人搀扶,自己站起来,动作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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