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不错。”景炎帝闻言点头,“他们都不辱其祖英名,只有朕这等不肖子孙却未能承继先祖雄风……唉,也不知他们谁会最先到达帝都。”
“陛下!”东殊放猛然叫道。
“呵呵。”景炎帝似有些无趣地笑笑,看着他这位忠心老臣,目光清明如镜,不复以往漫不经心。
东殊放不由得有些惊奇而又敬畏地看着皇帝,难道陛下终于想起为国之君重任吗?
“东将军,们还有多少人呢?”景炎帝问道,看到东殊放有些疑惑眼神,便再加句,“朕是说,们
雅之事!”东殊放尽量措辞委婉。若上面这位不是皇帝而是他子孙或部下,以他性子,怕早就放声大骂并挥拳狠揍。
大东王朝现在虽然名存实亡,但只要皇帝还在,只要帝都还在,那王朝便在。而这位景炎帝,自登基以来,就从未将心思放于朝政上,所有事都托付于东殊放人,完全不害怕会被取而代之。他也不似他前几位先辈那样好酒好色好财好战好杀……他爱好是比较风雅温和,他只爱书画。对于书画,他有着莫大热情,整日里便是临摹各代名家画作,自己却从未画过幅属于自己画。
“哦,”对于东殊放劝谏,景炎帝依旧是满不在乎,“有爱卿在,朕不用操心那些闲事。”
东殊放闻言哭笑不得,纵观历史,大概也只有眼前这位皇帝会把朝政视为闲事,而把写字画画当为正事。面对这样皇帝,他该如何是好啊?叹口气,东殊放将心思放回这次进宫目上,“陛下,逆臣白氏已领军至商城,再过交城便到帝都,而那位打着‘肃天下’之旗雍王紧跟其后,形势已是十分危急,请陛下……”
东殊放腹中放夜话才说个开头便无法再继续,只因他面前本应是闻言而悚帝王此时却露出笑容,这笑却是这多年来让他第次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位皇帝,是至高至尊皇帝!
景炎帝淡笑着看着眼前满脸忧虑臣子,他是在为这个苟且残活大东王朝而忧心着,只可惜啊……他眼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嘲弄,但看到老臣那焦灼却又不失坚毅眼神,嘲弄便化为感激与叹息。
“东将军,朕登基已二十多年。”景炎帝淡淡开口,并不想精确地计算自己到底做多少年头,“自朕登基以来,便将所有事都推给将军,而朕却躲在这定滔宫里写字画画,看书听曲……”说着他自嘲地笑笑,“说来朕真是昏君名,这多年来,真是苦将军。而将军心辅佐着朕,心护佑着大东帝国,数十年如日,这份忠贞可谓千古难有!”
“这些都是臣本分。”东殊放恭敬地道,心里却有些奇怪皇帝此时怎说起这些话来。
景炎帝摇摇头,目光穿过东殊放,悠悠地落得很远,仿佛是在看着前方什景色而出神。“你刚才说雍王已快到商城是吗?好快,不愧是昭明兰王子孙。那被称为凤王第二青王又到哪里?还有焰王皇氏子孙,他又到哪儿呢?”
“青王在夺焉城后即移驾至涓城,而冀王已将商州拿下,并攻占王域六城,现已至呈城。”东殊放答道,说话间眉头不由自主地锁起,眼光也是锋利而不屑,这些个乱臣贼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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