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身子都变成这样,实在是……没心思去应付夜修独刁难,当即便推脱道,“就说身子不舒服,那两个人犯事,王爷处置是应该。况且他们不听命令私自行事,冒犯王爷,直接丢到乱葬岗上去就行,……”
他说着说着,肚子又开始闹腾,脸上淌着冷汗,挥挥手便又去茅厕。
禁卫军
不过禁卫军和他,总是有区别嘛。
“该给点教训,免得他还这不知道天高地厚。”夜修独眯眯眼,冷笑起来。
结果事情果然如同他们猜测那样,于作临做不什,却让手底下禁卫军潜进姜云生屋子。
守夜沈鹰和彭应对视眼,想到王爷说那句话,‘杀鸡儆猴’。
当即便没有任何顾虑,就算那两个禁卫军看到姜云生就歇在屋子里,他们也无所谓。
她对夜修独说道,“于作临都这样,总不至于还会到处作怪吧。”
夜修独睨她眼,看她额头上有汗,便自觉去净帕子给她擦脸。
玉清落还是很享受他这样服务,抿着唇抬起头,闭着眼任由他擦。
夜修独却看着她白皙颈部弧度有些把持不住,擦着擦着手上动作便停下来。
等到玉清落再睁开眼时,唇上骤然压下他唇瓣,他有些急切搂着她腰,连帕子都掉到地上去。
玉清落笑意猛地吞回肚子里,轻咳两声,道,“那什,就是想让他消停两天而已。”
“下点药他就能消停?”夜修独问。
玉清落看他脸上带着丝无奈,便挽他手往回走,“最起码不会在们面前晃荡影响咱们心情,是吧。”
南南看着相携而去爹娘,瞬间石化。
随后学着夜修独样,也很无奈摇摇头。娘亲真是任性,有爹爹就把他这个儿子给忘记。
只是,当场就用十足力道,将两人斩杀。
天还没亮,两个禁卫军便被直接丢出来。
于作临几乎蹲在恭桶上蹲夜,第二天便有人禀告说夜修独找他。
再看到被拖进来两具尸体,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他知道夜修独这是要找他算账呢。
“别咬。”玉清落发现夜修独有个很不好习惯,总喜欢用牙齿去轻轻咬扯她唇瓣,末还意犹未尽样子。
夜修独又搂着她亲好会儿,怕自己控制不住在,急忙退开半臂距离,轻轻喘喘气,这才就着她方才话问,转移自己注意力,“给他下泻药量大吗?”
“……大。”玉清落身子软绵绵,手紧紧揪着他手臂,吐出口气。“至少他是没办法再做点什。”
“他做不,禁卫军却还是听他。”
玉清落点点头,这个是肯定,于作临总是要做点什,心里才平衡。
不过算,他是男子汉,这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
南南想着,又回头去看。
发现楼下大堂里那些禁卫军都彼此对视眼,有两个人跟着于作临出去,其他人继续吃饭。
他这才放心,蹦跳回房间,吃水果去。
玉清落和夜修独已经去姜云生房间,时间有些晚,玉清落又给姜云生诊次脉,感觉还算平和,切都好,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回自己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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