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往那些禁卫军里瞥眼,没看到于作临。
想到他这几天那凄惨模样,估计现在还没缓过来吧。
她心情愉悦,钻进马车。
没想到,伙人才刚出发,禁卫军也上马,跟在他们后面。
玉清落笑眯眯,夜修独上楼时候,就看到她露出大大笑容,眉心挑,走过去。
“今晚上,于作临总不会再让人再做些偷鸡摸狗事情吧?”
夜修独冷哼,“就算他想,那些个禁卫军可都是有血有肉人,除非是傻子,才会白白来送死。”
玉清落笑着点头,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那泻药还要继续给于作临下,现在虽然不能要他命,不过让他吃点苦头还是可以。
去回话,自然,这话是当着所有禁卫军回。
夜修独满意看到其他禁卫军在听这话后反应,脸上都闪过丝怒意。
去姜云生屋子,分明就是于作临下命令。如今推得干二净虽然也是在他们预料当中,可是这种连最后体面都不留给他们,实在是让人寒心。
夜修独冷哼声,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还是沈鹰留下来,笑着说几句话,“于大人还怎是心狠,王爷还想着给他们口薄棺,好好安葬。”
夜修独也想着要写封信回去,禁卫军是皇帝人,他杀他们,不管怎说,也该意思意思下给皇上个交代,虽然他多半不会去管。
两人都有自己心思,不过显然,心情相较于前天要好许多。
夜修独伙人又在客栈当中休息几日,直至玉清落觉得姜云生伤已经养好许多,最起码可以赶路,这才开始让人收拾东西。
他们动作很快,不大会儿,便将东西全部搬上马车。
姜云生是被放在个箱子里,直接抬上去,那些禁卫军虽然虎视眈眈,却没胆子去打开箱子去看,去查。
他说着,低低叹口气,“王爷也不想在这里闹出人命,只不过昨日王爷就有言在先,谁敢闯进来,那边是个死。王爷有王爷威严,若是不说到做到,那岂不是谁都可以欺负?可有些人啊,明明知道这是个什样后果,却还要去犯。”
沈鹰这话里话外意思,全是于作临错。
好像说夜修独杀人也是被逼似,他也是为保全王爷面子,保全皇家威严,可有人不顾这些,还让手下送命,怎配当这个头呢?
玉清落在楼上听得频频摇头,这不是欺负于作临这会儿蹲在恭桶上面听不到也没办法辩驳吗?
不过,她心情怎就这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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