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估计是被下药,而有这稀奇古怪玩意,就只有那位玉姑娘。
马车又咕噜咕噜上路,于作临却是半点力气都没有。
夜修独重新返回车头,车帘子掀,人已经掠进玉清落马车里面。
“怎样?”玉清落靠在软枕上,正在和南南下棋。
小东西已经赢她两盘,点都不晓得尊老爱幼让让她,她正打算偷偷做点手脚,看到夜修独进来。眼珠子转,干脆丢棋子,将棋盘弄到边去,把上面棋局全部弄散。
倒是早就准备好堆腹稿来堵夜修独嘴于作临,愣愣,不由拧起眉。
旁禁卫军也觉得奇怪,修王爷性子虽说没有解到十分,却也知道个大概。
他是绝对不会容许身后有人跟着,也不会容许别人这样随意介入他行程当中。
更何况这人是和他向不对盘于作临于大人,修王爷这样反应,实在是奇怪。
“大人,你看……”
玉清落微微皱皱眉,前面夜修独也已经让马车停下来,调转马头回去,冷冷看着领头禁卫军。
那禁卫军脸上闪过丝惧意,却只能恭恭敬敬行个礼,随后提缰绳走到后面辆马车前,“大人。”
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于作临那张愤恨苍白脸来。
不过,他还是对着夜修独低低笑声,道,“王爷启程,这去帝都山高水远,既然下官遇上,自然不能不管不顾,理应护送王爷回京才是。”
夜修独冷笑起来,“要是本王没记错话,于大人似乎还身负皇命,要捉拿犯人吧。于大人将父皇手谕丢在边,却来纠缠本王,这话传到父皇耳朵里,于大人怕是有怠忽职守之嫌。”
南南手上还执着白子,见状立刻不干,“娘亲你怎能这样?都快要赢。”说着,赶紧将棋盘拿过来,皱着眉苦着脸,盘腿抓脑袋瓜子,凭着记忆将棋子又重新个个放上去。
玉清落冷嗤声,反正就算他全部放回原位,她也是不会认
于作临微微眯眯眼,感觉肚子又开始有些疼,忙松下车帘子,冷冷哼,不屑声音透过厚重车帘子传出来,“不管他,跟着便是。那姜云生多半是在他们马车上,们这样路盯着,总有机会。唔,该死玉清落……”
后面话就开始模糊,禁卫军听不清楚,却也能猜得到。
于作临这样,多半是被称为鬼医天福公主动手。
毕竟,从他住进客栈开始,闹肚子就没有停过,大夫过来也说是吃坏东西。
可他们直都是同吃同住,他们全都没事,怎可能就单单于大人个人闹这多天?
于作临也冷笑,只是他这几天被折腾十分惨,笑起来脸色都显得十分渗人,脸颊凹进去,看起来有种见鬼模样。
他看着依旧十分难受,却梗着脖子字句说道,“下官已经查到所追犯人也正朝着帝都而去,如今,也不过是和王爷同路……”
同路?
夜修独面无表情睥睨他眼,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好给父皇传个信,免得外人还以为抓不到罪犯,是本王责任。”
说完,他便调转马头,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们眼,又重新回到队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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