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只觉得脖子都冷飕飕,干笑声,“没有,绝对没有。”
夜修独这才满意,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这些天在外边风餐露宿,做什事情都不方便,如今包整个客栈。南南那个小东西又早早去睡,他怎说也要来讨下自己福利。
玉清落只觉得身上热得厉害,手上扇子早就被丢到床底下去,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上,身子却软塌糊涂。
等到夜修独心满意足时,她已经浑身脱力缩在他怀里,嘟囔句,“热死。”
夜修独嘴角挂着餍足笑,又将她搂紧几分,这才小声说道,“你什时候再给生个孩子?南南这大,也是时候。”
玉清落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看他眼。
片刻后,才传来她嘟嘟囔囔低低声音来,“你别告诉,别告诉,是不想知道。你偏偏要三番四次在面前作怪,分明就是存心。”
夜修独嗤笑声,转身将手中字条塞到小竹筒里,随后绑在先前就立在旁乖巧候着信鸽腿上。
玉清落听到‘扑索索’声音响起,才抿着唇转过身来。
夜修独也趁机压下来,有些不安分上下其手。
“干,干什?”
相较于禁卫军疑惑不安,夜修独行人,反而放松下来,轻轻松松路朝着帝都而去。
到晚上下榻客栈,夜修独几人已经有经验,找家客栈。沈鹰直接将整个客栈都包下来。
于作临恼恨不已,但这事也算是在他预料之中,便只能让人在对面找家客栈。
不过也因为如此,没玉清落给他下泻药,这整天,虽然直在马车上颠簸,却也感觉轻松舒适不少。
只是他心里,对玉清落却更加咬牙切齿,又爱又恨。
夜修独便叹气,“知道你顾虑什,等们回帝都,立刻成亲,这样孩子出生时间就没人说。你药也可以停,吃多也不好。”
就是因为看过次她吃药,他便直克制自己,每每等到控制不住,才会去碰她,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事情,他碰到她,自制力总是会失控。
玉清落轻哼声,“好像很稀罕和你成亲给你生孩子似。”
夜修独猛地转身,压在她身上,“怎,你还想反悔?”
他副想要掐死她模样,好像她点头,就会毫不客气下手般。
“没那个恶心东西,心情就好。”
你心情好就好,做什动手动脚,和她有个毛钱关系啊?
玉清落心中暗暗腹诽,转眼间,身上衣服已经被剥个干净,他手也跟着探进来。
“……在外边呢,你注意点。”
“已经注意许多天。”夜修独俯下头,猛地堵住她嘴。
玉清落却浑然不觉,没于作临呆在同个屋檐下,她连吃饭都觉得特别香。
等到晚上洗漱好后,便懒洋洋趴在床上,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
过会儿,眼角瞥向坐在旁椅子上夜修独,见他还在写着什,不由好奇,“你到底有什打算?”
“怎?”夜修独停笔,挑着眉笑她,“终于要问?还以为你不打算知道呢。”
玉清落被噎下,想想,还是翻个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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