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缘两人豁然抬头,不敢置信看着谭秀。
不是这样,前面或许说几乎是事实,可是……可是知道男子会穿着蓝水倾所作衣袍来三王府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阿娣说,而是那个雪鹰打听到。
谭秀为什说谎?她为什说这样话?
“阿娣奉二姑娘和三姑娘命令直在监视大姑娘,前不久,阿娣偷偷潜进大姑娘屋子,发现大姑娘那里有颗硕大罕见珍珠,看就是价格不菲。大姑娘这些年手头并不宽裕,那样珍珠绝对不会有。二姑娘便怀疑那是有人送给大姑娘,恰巧阿娣又发现大姑娘柜子里有套正在做男子衣袍,二姑娘三姑娘便更加怀疑大姑娘,说大姑娘可能背着修王府世子在偷人。”
随着阿娣话,众人视线挪到蓝水倾跟前。
南南勾勾唇角,笑起来,指指自己身上衣服问,“你说是这件男子衣袍吗?”
谭秀抬起头飞快瞄眼,随后又低下去,声音也低低,“是,根据阿娣描述,确实是这件衣袍没错。”
“所以,本世子就是你们口中和水倾私相授受男子?”南南冷哼,“那颗珍珠确实是本世子送,怎,本世子连送未婚妻礼物资格都没有?本世子已经和水倾订亲,怎,她给本世子做身衣袍,也能被你们想到那龌龊地方去?”
谭秀身子瑟缩下,方才蓝水甜是往狠里打,几下就把她打呲牙咧嘴浑身酸痛。
要不是还跪在那里,她怕是早就跑到旁藏起来。
这会儿听到夜阑威声音,她立刻深深吸口气,缩着肩膀开口道,“这药,这药是二姑娘给奴婢。”
“谭秀,你在胡说什?”蓝水缘立刻尖声叫起来。
“闭嘴。”夜阑威喝声,他气势虽然不如南南,可到底是在军中历练下来,身,bao戾之气浓厚,吓得蓝水缘立刻将头给低下来。
他说着,冷冽冽视线陡然投放到蓝水缘和蓝水甜头上。
两人瞬间便觉得呼吸急促,全身像是定住样,莫名沉重压力兜头而下,让她们手脚发软,几乎要趴到地上去。
好半晌,两人才十分艰难开口,“世子,不是这样,是这丫鬟在胡说八道,不是……”
“谭秀,你继续说。”南南打断她们苍白无力辩解,又看向那丫鬟。
谭秀咽咽口水,艰难开口,“后来,阿娣偷听到大姑娘和自己身边丫鬟说起,说今日三王爷宴会上,那个男子也会来,且会穿着大姑娘所作衣袍过来。二姑娘和三姑娘……便,便直在暗中看着大姑娘,希望……希望能抓到大姑娘把柄。”
夜阑威这才示意谭秀继续。
有他在场,南南反倒乐轻松,想是局外人样看起戏来。
不过这事,原本就是夜阑威来处置会妥当点,这里终究是三王府,自己又是水倾未婚夫。
谭秀声音这才断断续续响起来,“奴婢,奴婢是蓝家二姑娘身边婢女,平日里伺候二姑娘饮食起居。最近,最近蓝府发生些事情,二姑娘对大姑娘心存芥蒂,因此,因此买通大姑娘院子里个丫鬟阿娣。”
蓝水倾愣,阿娣?她记得那是个不起眼洒扫丫鬟,自己也没见过她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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