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蓝水缘又要扑过去,谭秀忙往旁缩缩,抖着声音说道,“二姑娘,别再害人,大姑娘不管怎说都是二姑娘亲姐姐。奴婢有没有说谎,王妃和世子查便知。阿娣那边还有二姑娘赏东西,这媚药还是二门处小郑给寻来。姑娘做过什,都是有迹可循。”
玉清落抿下唇,见蓝水缘还想作怪,猛地声怒喝,“住手,到这种时候你还想狡辩作怪?你说着丫头在胡说八道,那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水倾屋子里有颗珍珠,是不是知道儿身上衣袍是水倾做?是不是知道他们今天会见面?是不是?”
蓝水缘脸色‘唰’白。
旁沈文娴被谭秀那几句心胸狭窄又愚蠢形容气得差点失去理智,当即毫不犹豫便拆穿,“是,二姑娘三姑娘确实说过大姑娘院子里有个丫鬟是她们人,就是那个丫鬟告诉她们蓝水倾给个男子做衣袍,她们也知道今日蓝水倾会和那个男子见面,所以才会直盯着蓝水倾,伺机捉*。”
还有,有些事情,她怎会知道这详细?
阿娣来汇报时候,她也不是次次都在场。
两人只觉得全身都被冷汗浸湿,此时此刻,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落入个天大圈套当中,个能将她们置于死地圈套里。
是蓝水倾,这些都是蓝水倾设计,是她动手脚。
两人怨恨目光落在蓝水倾身上,后者只是眯眯眼,什都没说。
“那这包媚药又是怎回事?”夜阑威问。
谭秀再度咽咽口水,声音更加紧绷,“媚药,媚药是二姑娘三姑娘给。三姑娘说,为以防万,还是将媚药带上比较好。若是大姑娘真和男子幽会,那她们就可以带着沈姑娘去捉*,她们说沈姑娘愚蠢,且心胸狭窄,必然会同她们起对付大姑娘。可是,若是事情有变,在她们带人来之前被男子发现,那就将这包媚药用在男子身上,让两人成其好事,在大庭广众之下,之下……”
“可是奴婢害怕,不管怎说,大姑娘也是奴婢主子,这种陷害主子事情,奴婢,奴婢实在是做不出来。所以才会直没有下手,没想到……就被抓住。”
蓝水缘恨不得掐死谭秀,这死丫头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她竟然说这种话还陷害她们。
“你这个贱人,分明就是你栽赃嫁祸们,分明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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