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庆尘乐呵呵笑道:“自己搞出来事情肯定自己解决,要是这点小事还劳烦您,还当什教习。”
李立恒愣住,此时庆尘胸有成竹样子,与昨天抢教习们桌子时,般无二。
他想不明白,这少年为何总是这般胜券在握模样。
讲武堂里,那几名被庆尘揍李氏子弟哭诉道:“你知道们父母是谁吗?你竟然敢打们!三爷爷都不打们!”
他们所说三爷爷,就是山长李立恒……
这幕被闻声赶来教习们、学生们看到,全都惊呆。
知新别院十多年没揍过学生,不是老师们不想揍,实在是不敢揍。
周行文拦住其他教习,冷笑道:“别管他,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谁都能打呢。等会儿,那些孩子母亲闹上门来他就知道怎回事。”
其他几位教习心领神会,纷纷退回办公室去。
回去路上,地理教习还有些担心:“他现在也是知新别院教习,咱们是不是应该同仇敌忾啊,也觉得那些学生该管管,自律学生太少,都被父母给惯坏。”
有德高望重教习压住学生与家长,那这学堂肯定乱哄哄。
李氏当初让李立恒过来管知新别院,也是希望他能压住场面。
结果李立恒是个老好人,压根不怎管事。
庆尘瞥庆眼,然后对李恪说道:“你带着同学在讲武堂等。”
说完他直奔门口,放眼看那五名学生还真在门口吃着点心,那些仆役们个个从车上拿下点心盒子,里面摆零食琳琅满目。
然而庆尘已经意识到,这李氏学堂学风歪掉,最大问题就处在李立恒身上。
看似是最德高望重长辈在管学堂,可李立恒脾气太好,谁都能来欺负两下。
庆尘冷笑道:“要教你们上课,就得先立规矩,省得以后你们出去个个不争气给丢人。今天,就绝你们闹事念头。”
庆坐在银杏树盘结树根上,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而且他也很乐意看到庆尘吃瘪。
然而
周行文冷笑道:“那你去管啊,你看看自己能不能管得住。而且这是他自己作孽,讲课第天就用树枝抽学生,自己找死们怎帮?”
“行吧,”教习们叹息。
李立恒看着这幕,摇头叹气。
当庆尘赶着学生从他身边经过时,好奇问道:“山长,看您愁眉不展啊。”
李立恒没好气道:“你都把学生打,当然愁眉不展。算,你去上你课吧,来解决这件事情,学生们是该管管。”
庆尘笑眯眯走过去,抬手便是用树枝下下抽在五名学生屁股上。
银杏树枝挥动时发出脆响,给五名学生抽鬼哭狼嚎。
庆尘这边动手,学生旁边仆役就急眼:“你干什?敢打家少爷小姐?”
庆尘冷笑:“怎,还敢跟学堂教习先生动手?不怕被埋在花园里当肥料?现在都给滚回去,告诉你们家人,从今天开始知新别院所有学生过来,不准带仆役,不准开车送,都给老老实实走路过来!觉得揍学生不对,就自己过来理论!”
说着,他抽着几名学生,往学堂里面赶去,就像是赶着几头猪崽:“小小年纪知识没学多少,好吃懒做倒是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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