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自己那位在枢密处身居要职男人都不敢撑腰事情,也很少见。
龙鱼是什?龙鱼是李氏那位老爷子心头宝贝啊。
其他几位来闹事妇人见她打个电话,便神色匆匆离开。
大家彼此相视眼,也都紧随其后。
山长李立恒看到这幕都惊呆,上次他拿戒尺打学生是十多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中年,不是老年。
电话对面那位冷声问道:“不该问不要问。”
妇人愣下,然后在电话里撒起泼来:“咱们孩子被人打,你不管不问就算,凶干什?现在学堂门口,准备进去找那个教习算账,但门口挂着条龙鱼鱼骨……”
电话里男人冷声道:“滚回去。”
说完就挂电话。
妇人愣住。
讲武堂里,学生们哭声络绎不绝,妇人们听见自家孩子哭声,心都碎。
只是,这几位妇人走到讲武堂院子门口时,忽然全都愣住。
却见那院门中央……有人用显眼红绳,挂着条完整鱼骨。
那鱼骨有四十公分长,被人吃干干净净,不过从骨色来看,应该是红烧做法。
“这里挂着鱼骨干嘛,辟邪吗?”
过会儿,第个问询赶来学堂,不是学生父母们,而是李长青秘书月儿。
她将个盒子交到庆尘手里:“老板出去办事不在半山庄园里,你自己小心。”
“没事,”庆尘乐呵呵走到讲武堂门口,学生们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些什。
再有十分钟后,几辆浮空车如雷霆般赶来,纷纷在知新别院门口落下。
车上几位穿着打扮看起来便雍容华贵妇人下车来,直奔知新别院里面。
结果那次学生母亲、他妹妹赶来,差点把他胡子给扯掉,头皮都秃块。
怎这次,几个学生母亲都走到讲武堂门口,却突然灰溜溜离开?
山长李立恒走近讲武堂门
讲武堂里,有学生哭喊着:“妈妈救,教习在打啊!”
然而这位妇人竟是转身就走,丝毫都没有留恋。
哪怕她儿子在里面已经快要哭到晕厥,妇人都没有回头。
撒泼是她在沟通中占据主动方式,但她不傻。
能够吃龙鱼还没事人,这李氏里十几年也遇不到个。
“等等,你们看这个鱼头……是不是有点像龙鱼?”位有眼界妇人说道。
“不是像,这就是,可问题是这里挂条龙鱼鱼骨干什啊,”有人嘀咕道。
“不对不对,这龙鱼鱼骨是从哪来?”
妇人们在门口安静片刻,其中人说道:“据说昨天庄园里抓到个偷龙鱼,结果枢密处直接打电话,让卫戍处把人给放。”
“枢密处打电话吗?”妇人想想,她站在讲武堂门口便打起电话:“孩子他爸啊,跟你打听个事情,你们昨天枢密处是不是做主放个偷龙鱼?”
老好人李立恒走上前去:“你们先出去,这里是李氏学堂,容不得你们在这里撒野。”
却见位泼辣妇人拧着眉毛说道:“三叔,您不帮自家人也就算,这怎有外人欺负到孩子头上,您还要拦们?”
“就是!”另名妇人附和道。
她们说着,便将李立恒推到边去。
这位山长愣半晌:“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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