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尘这次自己从学堂里带个小马扎过来,坦坦荡荡坐在老叟身边:“今儿上午事情您听说吧?”
老叟感慨道:“倒是没想到,你吃鱼肉也就算,连鱼骨都能利用上。”
“物尽其用,”庆尘平静道:“李氏学堂学风不正,这对李氏也不是什好事啊。”
“
周行文憋半晌:“不敢怎?你们不也样不敢吗?”
这时,地理教习说道:“觉得这少年来也是好事,你们想啊,山长是李氏人,这里学生多少都跟他沾亲带故,学生来学堂前,他们母亲、奶奶就交代:在学堂谁也别怕,山长都是你三爷爷,你怕什?”
“对啊,”物理教习嘀咕道:“山长又是个面人儿脾气,谁都能拿捏,这种情况下谁还敢对学生严厉?就觉得,山长应该换地位高些、手腕硬些外人来做。”
周行文眉头都拧成个川字:“你该不会是想让那少年来当山长吧?”
物理教习看他眼,低声道:“也不是不行……”
庆总感觉庆尘话里有话,他背后犹如被寒风扫过般,汗毛都立起来。
庆尘转身回到讲武堂,这庆虽然少年老成,心机颇重,但起码还局限在小孩子范畴,也没有特别令人担忧。
此时此刻,讲武堂里学生们见没人来营救,已经渐渐止住哭声。
庆尘见他们不哭,便笑着说道:“竟然还想让父母来为难,你们这次是真摊上大事。从今天起给你们定规矩,谁敢带仆役来上学,先抽五鞭子,谁敢坐车来上学,再抽五鞭子。”
话音刚落,学生们再次哭起来,讲武堂里时间乱成锅粥。
口,当他看到那串鱼骨时候眼睛都直。
……
……
讲武堂里。
庆坐在银杏树下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学生父母兴师问罪,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讲武堂里第节课结束。
令人意外是,庆尘什都没教,整整节课都在想方设法打磨这些学生们脾气,讲武堂里传出来,全是哭声……
下课后庆尘大摇大摆去龙湖,留下山长和其他教习们好阵安抚,才让教学秩序恢复。
庆尘按照记忆里路线往龙湖走去,没人拦他,也没有学生家长在半路拍他黑砖。
来到龙湖时,老叟静静坐在断桥中央垂钓,依旧拿着水下监控器,慢慢悠悠寻找龙鱼踪影。
学堂里其他几名教习,这会儿全都躲在隔壁院子里听墙根。
周行文面色沉重嘀咕道:“这就解决?啊?”
“但觉得这是好事啊,”地理教习嘀咕道:“学堂学风好起来,难道不是好事吗?”
“确实是好事,但这事也不能让他个初来乍到毛头小子做吧,”周行文难受道。
“你敢做吗?”生物教习问道。
西瓜头少年悄悄溜到讲武堂门口,想要看看情况,门外却空空荡荡什人都没有,只剩串鱼骨挂在门廊上,摇摇晃晃……
“找什呢?”
庆吓跳,他回头望去,却看见庆尘笑眯眯站在自己背后。
他赶忙说道:“庆尘叔叔治学有方啊,没想到来第天就能镇住场子,太令人惊叹。”
“回去上课吧,”庆尘笑眯眯说道:“以后你惊叹日子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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