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娘缓缓摇头:“年岁已长,如今在江 南云韶苑中作琴师授艺,生活无忧,恐怕已经不能适应教坊。”
李汭问:“那你此次进京,是为何事?”
陈念娘说道:“当年与师姐冯忆娘起在老师门下学艺,两人感情甚好。此后多年两人相互扶持,相依为伴。前几月忆娘忽然向告辞,说自己要护送故人之女到长安,多则三四月,少则两月就回,可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不但整个人毫无音讯,而且,问遍所有人,发现居然没有个人知道她到长安来何事,又是护送何人,只好个人上京来打探消息,谁知不但直寻人无门,身边盘缠也用尽。幸好遇见几位当初师兄弟,介绍到此鬻艺,才得以觐见贵人。”
李润笑道:“知晓你意思,是希望能帮你寻找师姐下落,是不是?”
“正是,若能得到师姐下落,真是感恩不尽!”
己高超琴艺极受赞誉,高适也曾为他写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黄梓瑕忙对那位妇人点头致意。
身旁昭王李汭笑道:“四哥,这位小宦官现在可深得你重用啊,今日又是忙什回来?”
“他记忆甚好,让他去王家讲授王府律。”
“哦,难道他除会破案之外,也有四哥过目不忘本事?”李汭又笑问。
李润说道:“不过长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样吧,给你写封信,你可以去户部衙门,让他们帮你画张影图去寻访下。”
陈念娘欣喜过望,朝他深深下拜,又说:“也不必麻烦特地画图,身边有与师姐前几年起绘小像,直带在身边,与们十分相像,带过去给他们过目便可以。”
“那再好不过,你把小像交
李舒白只微微嗯声,便没再搭话。黄梓瑕见夕陽正斜照在陈念娘眼睛上,她垂眼间眉尖微蹙,便走过去将她面前竹帘轻轻放下。
李汭又笑道:“这位小宦官真是细致人儿。”
陈念娘曲《驺虞》正到最后,金声玉振,清空长响,令人忘俗,众人谁也没有回李汭话。只听得余音袅袅,平缓仁和,而陈念娘手按在琴上,稍稍平复,才起身向众人行礼。
李润赞赏道:“真是绝妙,可以想见当年董大之风。”
李汭也说道:“确实弹得好,你可有意进教坊吗?或许们可以为你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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