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妇人接口道:“可不是,荐福寺法会前天,你还记得不?半夜把隔壁刘屠夫吵醒,隔墙骂他半宿,吕老头儿硬是不吭声,叮叮当当继续弄他蜡烛,刘屠夫说恨不得拿把斧头把他家门给劈!”
黄梓瑕又问:“那他女儿滴翠现在……”
“滴翠啊?不知道……”那妇人脸上变色,同情地说,“唉,这好个姑娘,水灵灵,们坊内喜欢她小伙儿不少呢,可谁知就这给毁。”
“可不是嘛,依说,那雷要劈,也该劈死那个叫孙癞子,怎劈到人家公主府宦官?”
“别是雷打偏吧?”
觉得……”
“好啊,巴不得他死啊!”他毫不掩饰地说道,“狗仗人势Yan人,早死早好!可惜那天降霹雳毁老头儿世英名,害得那只蜡烛炸喽!”
“你看这老头儿……有嫌疑不?”
周子秦看着闷声不语往前走黄梓瑕,小心翼翼地问。
黄梓瑕皱起眉头,边走边说:“不知道,还要问问再说。”
“说不定是那个孙癞子压根儿就不敢出门呢?”
“哎,你们还记得上个月事情不?滴翠藏着蜡扦儿要去和孙癞子拼命事情。”
“谁不记得啊!那吕老头儿真是狼心狗肺!收人家银子,立马把蜡扦儿夺下,巴掌把滴翠就给扇到地上去!你说也奇怪,听说那个孙癞子病好多年没钱医,哪来这多钱给老头儿?”
“滴翠命苦啊!生下来就没娘,临还遇上这点事情……”有容易动情大娘撩起围裙开始擦自己眼泪,“早点去地下见她娘,也是好事,别在这世上受
到吕家所在丰邑坊,正是申时刚过。群妇人正在水井口树荫下边捣衣边说着家长里短。
黄梓瑕过去向众人行礼,边询问:“请问各位姐姐,吕至元吕老丈家里怎走?”
几个妇人抬手指旁边个墙头爬满藤蔓院落:“喏,那里就是吕家,不过吕老头儿白天都在西市店里,现在他家里没人。”
“那……晚上他回家吗?”
“晚上当然回家,哎哟,们和他做邻居,有时候也真是厌烦他。尤其是这个月来啊,这老头儿天天没日没夜弄那个蜡烛,那些铜模子、铁钎子,天天晚上吵得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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