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瞄她眼,说道:“今日大理寺已经直接到京城防卫司传唤张行英,估计第天应卯就被叫走,在防卫司内也会颇有传言吧。如今京城防卫司已经发话,让他先找出那幅画来
“坐实坊间流言,不是吗?”李舒白望着水中小鱼,声音如此时盏中水,只泛起平缓些许波澜。
“是……”她低声应道。
他终于转过目光看着她,他眼中第次露出迟疑与思忖神情,似乎想说什,但许久,终于还是移开自己目光,仿佛在劝慰她,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流言往往只反映部分真相,或者,干脆是虚假烟雾。”
黄梓瑕不知他这句话意思,在他面前站许久也理不清头绪,只好转移话题,问:“不知大理寺是否从张行英那边拿到那张画?”
“没有。”
?”
黄梓瑕勉强点头,说:“对。”
周子秦这才发现她不对劲,忙问:“崇古,你怎?你脸色看起来……好难看啊。”
“没……什。”她低声说着,望那盆已经变成灰绿色污水眼,长长地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周子秦还在担心地看着她。她避开他目光,看看外面天色,站起来说:“多谢你帮忙,……先走。”
她诧异地抬头看李舒白。
“大理寺前去查看时,张行英打开柜子,却发现那幅画已经不见。”
“不见?”她回想着当时张行英收好卷轴放回去场景,微微皱眉,“张家父亲十分珍视这幅画,有重要事情才会拿出来悬挂祭拜,平时都锁在柜中……怎忽然就丢失?”
“大理寺人认为,他是执意不肯交 出,阻碍调查,所以在他家搜查番,但是并未发现。”李舒白淡淡说道,“原本,还可以说是凑巧,但如今看来,或许真是有问题。”
黄梓瑕心口掠过丝不安,问:“不知大理寺准备如何处置?”
“吃饭再走吧,你每天奔波,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没时间,得赶紧回去看看张行英家那幅画,记得之前王爷 说要向大理寺借阅。”
回到夔王府,黄梓瑕觉得身心俱疲。
她强打起精神,照例先去见李舒白,告知他那封信上内容。
李舒白漫不经心地听着,手中把玩着那只琉璃盏。琉璃盏内小鱼顺着缓缓回荡水漂浮来去,身不由己,只能徒劳地摆着尾巴维持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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