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正是你从龙州回来时候。还记得你刚写给那封信,信上说,龙州那个案件,是女儿因恋情受阻,便于饮食内投入断肠草,全家俱死。你还在信上说,你若到此种境地,是否亦会舍弃家人,踏上不归之路。”禹宣望着她目光中,全是痛楚,“那信上话让十分担忧,看到你回来又取出砒霜看,便立即让你将砒霜丢掉,然而你却将它丢进抽屉,重新锁好,说,或许它是能帮们在起东西。”
黄梓瑕茫然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完全不认识人:“记得龙州,记得那封信上内容,可是不记得曾经拿出砒霜看过……更不记得自己说过那句话!”
禹宣盯着她,目光锐利如刀,可她脸上却全是哀痛与茫然,让他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脸色泛出微微苍白,扶着自己太陽穴,因为太过激动,就连喘息都显得沉重起来。
他艰难地说:“阿瑕,看来,真是误会你当时举动……只是你拿着砒霜那刻,那种神情太过可怕,而那天晚上,你家人全都
日子,想起许多无法忘记也无法逝去东西。
“看到那个姑娘,她应该是你从大理寺里救出来吧。”他抬起头,望着长空中白得刺眼那些云朵,语调缓慢而悠远,“在回去路上,想很多。想起当年,你只为卷宗上句值得推敲话,便能千里奔波,日夜兼程赶去替素不相识人翻案。就算如今你身负恶名,也依然在自己困境中竭力去帮助别人。相比之下,本应是这个世上最亲近你人,却固执地认定你是凶手,实在是……枉费们多年来感情。”
黄梓瑕咬紧下唇,声不出,只有剧烈颤抖肩膀,出卖她。
禹宣长叹口气,轻轻地按住她肩膀。
他们之前,曾经做过更亲密事。但这久别重逢以来第次接触,却让黄梓瑕不自觉地偏过身子,让他手虚悬在空中。
许久,他才默然收回自己手,轻声说:“你不应该跟说那些话,不应该做那些事,不然,绝不会相信你会做下那样事,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黄梓瑕将手帕取下来,神情已经变得平静,除微红眼眶,再也没有任何异样。
她问:“和你……说什?做什?”
他双眼瞬不瞬地盯着她,声音很低,却清晰无比:“就在你家人惨死前夜 ,你从龙州回来,去找你时……看见你直盯着手里拿着那包皮砒霜,脸上挂着奇怪表情。”
黄梓瑕愕然睁大双眼,怔怔望着他,喃喃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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