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纯湛不动声色地看
皇帝
眼，见他只凝神端坐，稍微放下心，于是又问：“那
你又为何杀害同昌公主？”
“罪民……罪民……”他嘴唇蠕动着，眼睛看向坐在后面
皇帝几人，终究还是不敢开口。
崔纯湛拍惊堂木：“若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就快点从实招来!”
“是……是罪民贼心不改，听说公主梦见自己最珍爱九鸾钗不见，所以罪民就又潜入公主府窃得九鸾钗……谁知那天在街头，罪民时兴起拿出来看时，居然被公主看见，她追到僻静处，罪民时失手，就……就……”
皇帝脸色变得铁青，他死死盯着钱关
同时呈上他这几日在大理寺中供词，已经誊写清楚，只等他签字画押。
“钱关索，你杀害同昌公主，魏喜敏，孙癞子三人，证据确凿，还不快将作案经过供出，认罪伏法？”
钱关索被折腾这几日，原本白胖富态人如今瘦圈，虽然还胖，却已经丧尽精气神，只剩得身死气。
他披头散发穿着囚衣，跟个猪尿泡似瘫在地上，听到问话，他似乎想用双手撑起身子回话，但那双手已经满是燎泡，又在水里被泡得反白，十根手指上连片指甲都不剩。他吃不住痛，只能依旧瘫在地上，低声哼哼着：“认罪……认罪……”
“从实招来！”
“罪民……觊觎公主府奇珍异宝，所以买通公主身边宦官魏喜敏，与他起盗取金蟾。切都是罪民瞒着家人……
家人绝不知晓……”
崔纯湛没理他，径自问：“魏喜敏因何而死？”
“只因……们分赃不均，他和翻脸，罪民怕此事泄露，就……在荐福寺和他起参加佛会时，借着蜡烛起火而将他推到火里烧死……”
“孙癞子死又是为何？”
“因为……”钱关索木然地蠕动着嘴唇，脸色呈现出种异样死灰色，那眼睛深陷，就像个洞，什亮光都没有，“罪民杀死魏喜敏时，恰好被他看见，后来他勒索，就趁着手下人清理下水道时，把人支开后，爬进去把他也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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