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鸢也看见,有些懊恼地说:“中间转场时候,把剑往地上放就不管,希望上面镶嵌宝石和错金花纹没有被磨掉。”
黄梓瑕瞧水榭地面眼,又看看她身上整洁衣服,也不说什,只将木剑递还给她。
“崇古,你快点过来,和起看看这个伤口。”周子秦见池水时排不干,便先将黄梓瑕拉到尸体身边,指着伤口说道,“刚查看过伤口,推断凶器应为寸宽匕首,而且匕身十分窄薄。凶手手法很利落,看起来应该是个老手,剑刺中心脏,没有惊呼,直接死亡。”
黄梓瑕正在看着那个心口血洞,王蕴也过来,他在后面说道:“凶手真是胆大啊,们这多人在旁边观舞,虽然齐判官在最后,但旁边也有周家姑娘在,居然敢当众下手,岂不是胆大包皮天?”
黄梓瑕点头,又看看齐判官面容,注意到他右脸颊上有微微道红色。她提灯仔细看看,发现是小小弯掐痕。
上场之前,你没看到她用剑吗?全都是未开锋好不好?”
公孙鸢刚刚也被搜过身,直沉默站在旁边。此时听到她说话,便起身到栏杆边将那两柄剑拿过来,呈到众人面前。
果然,她手中长短两柄剑都是未开锋,虽然在剑身之外涂银漆,以增加那种寒光闪闪效果,但别说杀人,恐怕连稍微粗点草都砍不断。
周子秦入手就“咦”声,感觉到不对劲,便抬手指在剑身上弹,只听到轻轻“嗒”声,原来这两柄剑不仅未开锋,而且还是木头制造。剑柄上以错金花纹斫出花饰,又镶嵌各色宝石,但剑身却是木头所制。
公孙大娘解释道:“年纪渐大,铁剑舞起来略有吃力。而且常在贵客面前舞剑,用那样凶器自然不好,更何况长途跋涉带着也不便,所以就在前些年制作这两柄木剑,只求好看而已。”
“指甲痕迹。”黄
周子秦好笑地瞧妹妹眼,见她还不肯认错,便拉过王蕴:“来来来,蕴之兄,快帮闻闻看,上面是不是有血腥味。”
王蕴顿时失笑:“只是略通香道,怎让闻这个。”
“哎呀,总之你鼻子很灵嘛。”周子秦强行把这两把木剑递到他鼻下。
王蕴无可奈何,只能勉强闻闻,然后摇头说:“并无血腥气,倒是有点土腥气。”
黄梓瑕接过来看看,发现较短那把剑,把柄处有些许泥沙粘在上面,显然是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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