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转头看着他,见他虽然口上奚落,却已经急得脸上都冒汗,便叹口气,说:“擦擦汗吧,好哥哥。”
话出口,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经有个这样哥哥,虽然口口声声厌弃自己个女孩子整天与尸体打交 道,但在她有事时候,总是跳出来挡在她身前,捋起袖子朝着面前大吼,谁敢欺负妹妹?
她不觉黯然,也不再故意捉弄他,只对他说道:“放心吧,你妹妹不是凶手。”
周子秦大喜,赶紧追问:“怎说?”
“因为,当时你妹妹坐在碧纱橱之中,而齐腾刚好坐在你妹妹右侧。”黄梓瑕示意着旁边碧纱橱。这是夏日为防蚊蝇而设架子,中间是竹床 ,上面悬垂纱幔,直及地,用来遮掩女眷也是不错。“按理说,你妹妹确实有机会掀起纱幔,然后将随身携带匕首刺入齐腾心口,但们在齐腾脸颊之上,找到个指甲掐痕,却彻底洗清你妹妹嫌疑。”
梓瑕仔细地看着,推断说。
周子秦将齐腾手翻过来看,指甲刚刚修剪过,而且剪得十分短。
“应该是凶手在他身后,左手捂住他口鼻,右手将匕首迅速刺入他心口。就在那时,凶手指甲在他脸上掐出血迹。”黄梓瑕说。
周子秦立即跳起来,说:“检查指甲!谁手上留着指甲?”
指甲留得最长,是周紫燕,其次是那四个丫头,然后便是殷露衣和公孙鸢。除女人之外,还有几个奴仆指甲长也未修剪。
她示意周子秦进入纱橱之中,然后让他坐在小竹床 之上,向右侧齐腾尸体靠拢,摆出当时凶手杀人姿势。
周子秦尽力倾着身子,却发现怎都不对劲。
黄梓瑕说道:“你看,当你坐在碧纱橱竹床 之上,然后努力右倾身子,左手捂
周子秦脸色顿时难看:“要……要审问妹妹啊?”
黄梓瑕蹲下来,将自己头上玉簪子从银簪之中拔出来:“怎?”
周子秦蹲在她身边,都快哭:“谁敢去审问这个母老虎?除非不想活!”
“可是你妹妹嫌疑很大,不是吗?”黄梓瑕在沙地上画着,将所有人方位都过遍,“当时你妹妹坐在最后碧纱橱之中,而四个丫鬟,因为你妹妹与他正坐在起所以都避到前面树下……换而言之,她要杀人话,所有人都在前面,没有任何人会发现。”
周子秦点头,然后又赶紧说:“可是,可是妹妹能嫁出去就不错,她怎可能把自己夫婿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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